“叔父,可有夫君消息?”
沮授回道:“主公出战鲜卑,首战大胜,随后又追击鲜卑贼人,在草原手刃敌酋,以报侵边杀民之仇。”
蔡琰微微一笑,心想夫君果真英勇,与鲜卑大战大胜不说,还能追击斩杀贼首,她接着问道:“那如今呢?”
沮授介绍道:“雁门之战,乃是小战,鲜卑大军偷渡阴山,自五原南下,策反南匈奴,合军进攻河东郡,危及司隶,主公闻此,已率军奔赴支援,目下,应该还在与鲜卑军作战。”
“主母放心,以奉孝之智,主公之勇,不管是南匈奴还是鲜卑,皆不是主公对手,说不定此时,主公已经全歼匈奴,大破鲜卑了!”田丰笑道。
蔡琰了然,可心中还是有一阵隐忧,于是问道:“我能去雁门吗?”
沮授田丰一对视,照主公的意思,是将蔡琰留在常山的,因为此处已无黄巾流寇,连流民都很少,而去雁门途中山路难行,而且山中依然有贼寇盘踞,不好清剿,所以路上风险不小。
“回主母,主公之意,是与主母在此地相聚,可能主公得胜凯旋,会直接回常山,若主母去了雁门,岂不是双双扑空。”田丰笑道。
“那便在此地等候!”蔡琰道。
“主母舟车劳顿,我等便不打搅了,主母但有吩咐,差人前来告知即可!”沮授道。
“叔父与元皓先生公务繁忙,琰便不留二位了!”
沮授与田丰离去。
“杏枝,命人将行李搬至后宅,走,随我四处看看。”蔡琰道。
“遵命,主母!”杏枝娇滴滴的回道,学着沮授田丰的口吻。
“讨打!”
“嘻嘻!”杏枝笑着,跑入后院。
蔡琰径直来到卧房,推门而入,房内整洁,许多家具皆是新的。
“哇!小姐!”杏枝好想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你看卧房布置与你的闺房是一样的!”
蔡琰一看,竟真如是,此必然是夫君的有心之举,当即心头涌上一丝甜蜜。
……
战马疾驰,窜入营中,令营门守卫纷纷吃灰,骂声一片,是回来的斥候。
“报——”
信报直通中帐,送到了鲜卑三大人之一的步度根面前。
“说!”步度根简单道。
“步度根大人,南匈奴军在谷罗城被袭,战场黑烟冲天,汉军应该用的是火攻,南匈奴军全军覆没,扶罗韩大人派我先送回战报!”
“报——”又一声战报传来。
又一斥候,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显然他更赶,而且眼中惊慌失措。
“步度根大人,扶罗韩大人中了汉军圈套,身陷重围,无一人杀出!”
“你说什么!”步度根一把揪起那斥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汉军如何灭了南匈奴三万多大军,还能令他二兄一万人无一人杀出的?就算五原军两万边军齐出,也不可能做到!
“汉军谁人领兵!”他转而问道。
斥候摇了摇头。
步度根心里了解,斥候无论如何也不会认识汉人将军,他刚出的问题确实强人所难,于是松开了手。
他冲门口下令道:“传我军令!全军开拔,进兵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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