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在囚车上的孟获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言,使得孟获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如此嚣张,如此的...有恃无恐!
但是他的底气又是在哪呢?
很快,关索的问题就得到了解答。
“南蛮王孟获...倒是好手段!好心机!”
见上首的庞统突然夸赞自己,饶是孟获也不由得愣了。
“你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笃定我汉军不敢杀你是吧!”庞统指着庞统笑了笑,而后继续说道:“你一开始来到我中军大帐,便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丝毫没有败军之将的自觉,大抵是得知了什么消息,所以才有如此作为...”
“先是用刘璋的名义堵住我等的口,而后又站在大义上批判我汉军,最后再不经意的点出来你的身份,以及杀了你之后的危害,这番话层层递进,倒是颇为犀利!”
“听了这番话,不管出于哪个方面,你知道统都不可能再杀了你,毕竟统要考虑杀了你之后天下人的看法,以及南中地区各部落的想法!”
“所以你才毫不畏惧,统说的...对么?”
见庞统根本不按套路来,孟获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是耿直的站在下首,直愣愣的看着上首的庞统。
“不过...统想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
“若是统作为三军之帅,恐怕真的会考虑这种情况,但是事实上,此地并非是统一人做决定!”
“你可是还忽略了一人?”
“嗯?”孟获似乎想到了庞统嘴里的那人,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正因为统考虑过杀了尔等蛮夷会带来的后果,所以我曾经才力保金环三结!甚至差点和子奕闹翻,但是现在呢?”
“你觉得子奕会怕这些事吗?”
“你以为...他会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吗?”
“你以为他会在乎你们部落的看法吗?”
“杀你,又如何?!”
“杀了某,南中地区恐怕永无宁日!”听到这,孟获已经开始有些怕了,但是依旧倔强的昂着头,直视着庞统的眼睛。
正当庞统想开口的时候,只见江宁从帐外走了进来,看着下首跪着的庞统,江宁嗤笑了一声。
“永无宁日?他们敢么?!”
江宁缓缓来到了孟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而后开口道:“你所依仗的,无非便是南中地区地广人稀,再加上你的威望能够使这些部落信服罢了,不过...你真觉得这些能够要挟的到我汉军?”
“不杀你,只是因为不想费事罢了!”
“换言之,不管你活着与否,宁都有把握拿下叛乱的南蛮,区别只是在于时间早晚罢了!”
看着江宁那淡然的模样,孟获并没有开口反驳,而是识趣的闭上了嘴,他敢和庞统叫板,那是因为他笃定庞统应当不会杀他,但是他却不敢拿同样的招数来试探江宁!
他又不傻,毕竟..此时金环三结的脑袋还在营门外挂着呢!
“你可是不服?!”
孟获咽了口唾沫,本打算放两句狠话,但是看着江宁那没有任何情感的面孔,也不由得改了口,道:“山僻路狭,勿遭敌手,若非如此,怎可能被擒?”
孟获并没有回答江宁,只是为自己战败找了一个借口。
“那便是不服了?”江宁如何不明白孟获的意思,他轻笑了一声,而后开口道:“宁听到一则故事...”
“曾经也有一个和你一般无二的蛮夷,在境内犯上作乱,背主反叛,但是前来镇压的...元帅,姑且称之为元帅吧!七擒七纵!最终收降了这蛮夷大将,自此以后,在那大将的帅领下,蛮夷心服口服,再不反叛,也由此沦为了一则佳话!”
庞统此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