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你满的爪牙,你便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雍靖气急败坏的想到。
“高庸,给朕滚出来。”
雍靖终于祭出了大杀器。
雍靖每逢单独召见李寿时,高庸都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忽闻雍靖在叫自己,高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知要坏事。
事先躲得远远的高庸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雍靖的面前,一副死了亲娘的表情,哭丧着脸道:“奴婢在,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给朕教训这个逆子。”
高庸有心好言相劝一番,却不想雍靖主意已定,断无挽回的可能,于是,高庸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句:“县官不如现管,干吧。”
“来啊,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李寿见老爹准备与自己动真格的,于是也来了脾气,当即与雍靖叫起了板。
“太子爷,小心了,奴婢得罪了。”高庸一脸无奈的告了一声罪。
于是,高庸在李寿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情况下,一击将其打出了内伤。
雍靖十四年,正月十六,新年刚过,太子李寿被雍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此番单是卧床养伤,就养了足足一个月。
正月十六,李寿被高庸打成内伤。
十日后,雍靖以高庸玩忽职守为由,赏了他一顿板子炒肉。
虽然高庸是当今天下数得上号的宗师级高手,但在受罚时,他却不敢催动真气来保护自己。
高庸深知,若自己不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话,自家主子又如何出得了心中这口恶气呢。
高庸趴在值房的软塌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自言自语道:“咱家真是太难了。”
高庸感到十分的郁闷,谁叫自己遇到了两位不好惹的上司呢,在雍靖和李寿的面前,他也只有受夹板气的份儿。
李寿见李安不接茬,于是只好亲自出马,他冲替许英麒强出头那人勾了勾手指,将之招至近前,附耳在那人身边,轻声道:“奉上谕,着锦衣百户李虎带人前往百花楼捉拿钦犯,如发现另有可疑之人,可先行押回诏狱,与钦犯一同审问。”
言罢,李寿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对方的双眼,等待着他的回复。
许英麒一脸疑惑的望向转身看向自己的同伴,见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心知大事不妙,于是,赶忙将为自己出头的同伴招至身边,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何露出此等表情?”
“他...他说...奉...奉上谕。”
许英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震惊过后,连忙招呼同伴,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待许英麒一行与李寿错身而过之际,李寿横刀拦下为许英麒出头之人,沉声说道:“你应该感到庆幸。”
“庆幸...什么?”
“庆幸我没有让你报上自家的姓名。”李寿说着冲其摆了摆手,道:“你可以走了。”
许英麒一行逃也似的离开了。
李安虽不知李寿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吓退了许英麒一行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将假传圣旨与李寿联想到一起,许英麒等人也没敢往这方面去想。
吴天德好似拎小鸡一般,将早已瘫坐一团的老鸨拎到了李寿的面前,笑道:“这贱妇忒也不堪。”
李寿居高临下的看着如丧考妣的老鸨,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起来!带我等去见识一番来大家的庐山真面目。”
老鸨闻言一怔,如丧考妣的脸随之一僵,默默地审视了李寿良久,这才试探着开口,道:“不办案了?”
“请来大家出来一叙,有案情需向来大家请教一番。”
“奴家双腿发软,实难行路,还请贵人帮扶一番。”老鸨唯唯诺诺的道。
吴天德一脸不耐烦的拎起老鸨的衣襟,道:“瞧你那点出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