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日,和风吹拂,暖阳依旧,莺飞燕舞,蝶引来生。
夏日,莲叶满堂,池水洋洋,赤日当照,江河流淌。
而这秋日,枫叶落地,甚是央红,而在这时候,多的总是别离啊。
......
秋风,吹得这山林萧萧。
“哎?这石头里的符印不见了?”陆离刚拿出那黄色石头一瞧,竟发现,那指示方向的三角不见了。
“咦?”白铃凑到陆离跟前,看了看,果然不见了。
白铃皱皱眼眉,思考了一会儿,道:“莫非,就是这?”
陆离看着面前连绵的山峦,觉得此地甚是凄凉,到还真的像是藏宝之地。
“那现在该如何,等等......”陆离说罢,周身妖力告诉他,附近有一股极其隐晦的力量存在。
“铃儿,你先靠我近一些,有点不对劲。”陆离说罢,手握住身后大剑的剑柄,若遇变故,随时便可拔剑而起。
白铃也因为陆离的这句话警觉了起来,她知道,陆离的判断很少出错,若是真的察觉到危险,也就是说明,附近真的有什么东西。
忽然的,只是一眨眼的瞬间,那棵枯树的树干上慵懒的坐着一位黑袍面具人。
“陆离,好久不见啊。”面具人声音略有些磁性地说道。
陆离听到这声音,刚才紧绷的神情烟消云散,见到树上的面具人,他赶忙走过去,双拳并拢,拜会道:“师父!”
“嗐,才收留你三年罢了,还要这么叫我?”面具人似乎是在笑,他从树干跳下来,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白铃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面具人,听到陆离对他的称呼,还真是意想不到,从没听陆离说起过,他有一个这样的师父。
似乎察觉到面具人在注视着自己,白铃不知道却是这种虚无的对视,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颤。
白铃躲在了陆离身后,不敢再去瞧面具人。
陆离瞧见白铃这般反应,即觉得心疼,又深感佩服。
陆离深知自己的这位师父有多么深不可测,若不是因为接触的久了,就算换做他,在和面具人近距离接触时,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屈服感。
“那自然是要喊师父,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喊您什么了?”陆离打趣地说道,“话说,您为什么在这?”
面具人稍显白皙的手探出袖口,陆离手中的黄色石头便是飘进了自己的手上。
“这块石头,就是我放下的。”面具人说罢,那块黄色石头变为点点精粹,悄然而逝。
说起,陆离与那面具人的关系,便是如同字面一样,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徒弟。
还要追溯到五年前,那是陆离从家里逃出来的第十七年,他几乎游历了整个大陆,而就在那一年,误打误撞的进去了岁山。
岁山,便是这面具人一直以来的领地。
那时候的陆离,冷酷无情,杀伐果断,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第一次见到面具人时,就扬言要与其切磋。
面具人什么也没说,就眼看着陆离一个人在那叫嚣。
陆离展开神鹰幻象,吸取周天的寒冰之力,那力量几乎要荡平整个岁山。
戏剧的是,那看似无敌的攻势,却被面具人一指攻破。
“无心之妖,鲁莽随性,不如,做我弟子,我带你找回本心,如何?”
面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是让陆离心甘情愿做了三年徒弟。
这三年,面具人没有教一招一式,只教了止水心法,灭了陆离的杀戮野性,待到那第三年的末尾,面具人说道:
“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带上此物,据此往北,有一妖族,名为白玉鹿族,族中有一女,你若见她一面,本心,便可全部寻回来了。”
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