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穆秋抿唇不语,但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着孟昭的眼神也带着冷意,显然对他的这个决定不满。
吕乐四人同样面面相觑,心中讶异,不过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一时间气氛就僵在那里。
时间不长, 还是吕乐率先打破僵局,问道,
“少爷,何事竟要劳您外出,而且回归的时间还难以确准?
小奴无意窥探少爷的秘密,只是,孟家如今势力虽大, 但内部关系复杂,您是一家之主,大事小事都离不开您,时间一长,恐怕会生出乱子啊!”
韩普紧接着也是明着赞同,暗中劝诫,
“不错,吕管家所言极是,那城中诸多势力,对我们孟家怀有敌意的不在少数,以公子而今声势,坐镇中央,足可安抚不平,镇压宵小。
若是久不露面,很可能被人察觉到少爷外出,继而设下阴谋,对咱们产生威胁, 故而,还请公子三思。”
曹湛和周虎也是连连点头,吕乐和韩普所言, 也是两人所想。
孟昭在灵武孟家的地位,绝对是核心,甚至是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有他坐镇,整个孟家便能各安其位,一切事务井井有条,纵然有外敌,也有足够的底气解决,真正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他若不在,就相当于抽去主心骨,没有一人,可以有孟昭这般的影响力,号召力,压制力,让一众桀骜不驯的先天俯首称臣,各司其职, 反而,会招致人心动荡, 乃至内部发生乱子。
孟昭自也知道几人担心,笑道,
“你们不必担心,离开前,我会分别召见门下各主事和高手,嘱咐一二,让他们各安其职,并听从你们五個的安排,若有不从,待我回归后,必定严惩。
而且我此行虽然归期不定,但时间绝不会长,更不会耽误了自家发展,这一点你们尽可以放心。”
“当然,我也晓得你们会担心我的安危,这一点其实是庸人自扰,以我今时今日的武功,纵有不敌,也可从容退走,刀山火海,我也如履平地,你们觉得呢?”
关于这一点,几个人都是当日明秀湖畔的参与者,见证了孟昭卓绝霸烈武道,自也清楚孟昭的武功造诣没的说,而且底蕴深不可测,极限在何处,尚不知晓。
吕乐四人当即一同领命,人心齐,泰山移,他们四个既是孟昭门下最亲近,最信重之人,自也会在关键时候挑起大梁,不会拖后腿。
倒是梁穆秋瞥了孟昭一眼,美目流转,波光荡漾,也不知是不是酸气上涌,拿捏腔调道,
“吕乐你们四个真是杞人忧天,没听到你们家公子说要去兖州昆南郡吗?
这可是那位高平侯的地界,你家公子说不得此次便是去探望这位高平侯的外孙女,能有什么危险?
去时一人,归时就说不定是几人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醋海翻波的劲让人上头,吕乐四个听完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多余的表情也不敢多有,而且如坐针毡,极不自在。
孟昭嘴角一抽,也是没料到梁穆秋反应这么大,还误会了他,头痛之余,挥手让吕乐四人暂且退下。
有些话,有些事,当着这些人的面,还是不太好说,不太好做的。
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和梁穆秋后,方才急忙起身,来到这愈发美丽动人的大姑娘身边,闻着一缕淡淡的幽香,眸光柔和,探手抓着她细嫩光洁的手掌。
温暖而又柔软,尽管用刀,手掌之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粗糙老茧。
抓着梁穆秋手掌的同时,孟昭带着歉意道,
“穆秋,你当真是误会我了,我此去兖州昆南郡真的和谭采儿无关,而是有一件要事去做,此行说不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