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点头道:“倒也是,父亲有写信告诉我,问我什么时候回京,他都可以办理,你知道我怎么回答他吗?我说汴京这边事多且杂,还想锻炼几年,其实我跟你讲,我压根不想回去。真想回去,我六年来,请个假回去拜见父母还是可以的。”
凌心安失笑:“想不到二哥你居然这么坏?”
“说什么呢?这是事务繁杂。”凌志平骂道:“既然你想去,那我就安排你和他们一起。”
“多谢二哥了!那我先回府!”
“好,说什么话呢!”
望着凌志平离开的背影,凌心安再次打量着他,以凌志安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第五个年头了,对于凌府的情报,可以说没有一个能逃脱的了,而凌志平,情报显示此人豪气不落俗套,却不喜社交,京城之中有三五知己,并无特出。
但此时才发现,这位二哥远比情报中要深邃和有趣的多。
一个习术法之人,居然能喝几瓶高度酒而不倒,第二天还能正常工作,遇到问题,从容处理不争不抢,怎么看都不是简单之人。
也许当初吴广贤之事,他根本就是刻意而为之,如今凌府之人,除了他,其他人全部因为吴广贤一事而调离此地。
念此,凌心安笑了笑,对于凌府,他并没有多大的亲近之心,里面的勾勾两两,他不想参与,但是也不希望凌府出了什么事。
现在看来,他二哥是有自己的目的。
当日下午,吴广贤便收到了凌刺史发来的信函,既然吴将军去海上剿匪,作为刺史,他没法参与监督,如今派侯爷替自己去参与监督,全程事务侯爷不得参与,只需起监督之责。
吴广贤和马子敬面面相觑,后者道:“将军,莫非是陛下意思?”
“此话怎讲?”吴广贤道。
“将军,你想想看,当初是侯爷让您向陛下奏折,会不会是陛下之意?”
“有可能,不过不管他,我们剿匪即可!”吴广贤道。
两日后,凌心安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周水军处,此时吴广贤正在积聚水军,正在有条不紊的搬着货物。
凌心安望去,大周水军穿着大周的步兵服装,但却是清凉的多,每个人背着个水囊,显然是用来装淡水的,以及还有就是长
戟,和在陆地上不一样,长戟这样的兵器很少在大陆上使用,却在大海上具有非常强大的作用,接着就是弓箭以及一些桶装的物资了,除了日常所用便就是易于攻击敌船的火药。
“侯爷,已经给你安排了独立房间!”马子敬道。
“无需如此,我和战士们一起便可!”凌心安道。
“不行,水军不停巡逻,会影响侯爷休息,侯爷以前出过海吗?”马子敬道。
“未有!”
“第一次出海可能会让人晕船之类的,到时候侯爷稍微运功调息一下便可。”
“多谢马幕僚!”
“侯爷请自便,下官先告退!”马子敬说完便告辞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从岸边传来了擂鼓之声,号角响起,船身开始移动,大周水军终于出发了。
凌心安走出房门,来到了甲板上,此时大周水军纷纷开始固紧缆绳,收揽帆布,此次出海的船队共有十二艘,凌心安望去,都是比大型商船更加大的船只,船首铺上了铁片,船侧同样如此,然后就是类似于棉花的沙包之类的,防止重撞。
天河比长江更加宽阔和水深,但比起长江的湍急,天河真的是太平和了,缓缓流动,这样的大型战船行在河上,稳稳的感受不到波浪。
“侯爷第一次出海?”吴广贤站着问道,现在还是天河,几乎无需要担忧,没有哪个海盗敢出现在天河上。
“是的,将军!”凌心安笑道。
“大海是个很神秘莫测的地方,没去过会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