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手头都不松,凌某咋办?周兄一年要养活一大府人,不容易啊!”
周昌道:“正是,正是!”
“这不就得了!”凌心安道:“所以我带几只飞鸟啊坐骑啊抵押一段时间,等周兄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送回。”
周昌浑身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中了凌心安的坑,望着他,脸色愈发难看。
“老夫说了,这宗人府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处置的!”周泽富道。
“凌某知道,就是因为这不是周兄的产业,才希望宗人府拿出点诚意,做出抵押,不然这传出去,宗人府的名声就不好了,是吧,四长老。”凌心安笑道。
周泽富望着凌心安,忽地笑道:“凌侯爷,你我都是同为京城,都是大周朝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做事何必这么执着?”
凌心安叹气道:“四长老,你是不知道凌某的苦啊,凌某原以为回到京城,没事做点小生意,赚点养老钱,等老了的时候在郊外买个小农庄,种种花养养鸡,就这么朴素的愿望,可是回到京城才发现,这偌大的京城,居然这么多人欠着我的钱,现在搞得我连买地基的钱都没有,长老,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周昌周青和周泽富的眼角才抽搐,听着凌心安的话,眼神冷笑。
周泽富道:“年轻人不懂事,总要学会教训的。”
凌心安摇头道:“年轻人不懂事,凌某可以理解,可是他的教训为什么要我来买单呢?我可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的。”
周泽富沉吟一会儿,忽的笑道:“年轻人的事,老夫管不了,哈哈,侯爷,请自便,老夫老了,适合多走走!”说罢,站起来就往外走。
凌心安笑道:“四长老慢走!”
待他离去后,周昌周青二人望着凌心安,后者淡淡道:“周兄,意下如何?”
没有了四长老在旁,周昌道:“侯爷,做人做事不需要如此吧,怎么说宗人府和凌府也算是有交往的同僚。”
凌心安闻言,抬头望着屋檐:“周兄,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让你们非得还钱?”
周昌周青望着他,目光惊疑,只听凌心安缓缓道:“因为你们啊,得罪我的女人了!”
……
这一天,宗人府的大门打开,有人看到,凌侯爷是被人毕恭毕敬的送出宗人府的,他随身护卫手提着重物,显然是收到了债务。
宗人府果真欠钱的消息一经传出,顺天府尹黄少华
就彻底惊呆了,越来越多的商贾,主要是酒楼的商贾们纷纷向他报案,京城内太多官后代赊欠了他们的酒食,满城怨气。
而始作俑者便是凌侯爷了,凌侯爷向他们树立了一个榜样,谁赊欠的就得还,不然就不招待了!
果不其然,之前很多欠了债的,再次光顾之前的酒楼,便被掌柜客气的婉拒,各位王爷公子,几日前的赊账请结算,如果不结算,还请下一家。
短短半月,整个京城内,这些平素习惯了吃完抹嘴走人的官后代们发现,没有他们可以饮食的地方了,这才醒悟过来,吃喝玩乐是需要花金银的。
而凌心安则是不断的将自己的外债名单一家家的送过去,朝廷官员再次地震一般,凌心安的债务单简直就是圣旨一样,生怕落进自家府邸。
不是还不起,是丢不起这个人,以至于那些收到凌心安债务单的朝廷官员中,看着凌尚,脸色都不好看,这当中还包括素来和凌尚交好的一众同僚。
大周皇宫后院,皇后听着白公公的话,笑道:“这孩子,真是胡来!”
“娘娘,侯爷这么做,可是把宗人府得罪了!”白公公轻声道。
“哼,宗人府,太过安逸了,精盐一事,才过去几年,现在的后辈们都是这样鱼肉百姓的吗?”皇后道。
“娘娘教训的是!”白公公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