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以为常,钟无盐则是曲着腰贴着胡子不让人发现自己真面目。
“大人,我们去新城?”钟无盐问道。
凌心安点点头。
很快进入了新城,比起旧城,这里更加宽敞明亮和整齐,更加多的新商铺在这了,琳琅满目,酒肆餐馆林立,人流如织,热闹十分。
两人信步而走,这里看看那里转转,还去了酒肆喝酒听说书,说书先生很是会讲,引得满堂大笑,凌心安二人继续走,尤其是新开的商铺,都会进去,比如现在的新开的惠通安运。
“贵客有何物需要运输?我们惠通诚信经营,服务优质,贵客找我们,算是找对人了!”接待的是一个壮年男子,太阳穴鼓鼓,双目精光刹闪。
“咦,刘掌柜怎么不见了?”凌心安惊讶的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刘掌柜乡下有事,便回去了!”
凌心安惋惜:“刚送完一批货回来找刘掌柜预定一下船期,居然回乡下了,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
男子道:“不知,不过在下也能为贵客安排的。”
“咦,莫非刘掌柜转让给你们了?我看名字都改了!”凌心安惊讶道。
“正是如此,听刘掌柜说不想劳累,所以转让给在下了!”男子道。
“原来如此,不知怎么称呼?”凌心安恍然大悟。
“鄙姓华!”男子道。
“华掌柜,那到汴州的货运价格多少?”凌心安道:“希望你的报价要实惠啊,我和刘掌柜合作得很愉快。”
华掌柜笑道:“那是自然,不知贵客怎么称呼?”
“免姓钟!”
“钟老板货多少?希望几日发货?”
“我今日刚到江州购置,最快三天,慢则五天,华掌柜给我预留第六天的吧,货物不多也就五十方,一千担左右。”
华掌柜道:“好咧,现在运费是一两一一方,不知钟老板满意?”
闻言,凌心安愤怒道:“奶奶的熊,老刘居然收我一两八一方,这么黑心,该死的。”
“就这样了,记得六天后到船坞口运货。这是一百两押金。”
“好咧,您到这边登记!”
……
同一天内,新城新开的几家安运商铺收到了几个不同的客户,去汴州,中州,蜀州的货运,数量不多,皆为一千多方,对于这样长途的货物,是一个中等商贾买的,所以便接了下来。
凌心安继续逛街,甚至来到了新城的偏僻角落,整个新城就没有边界,一边需求一边开建,所以整一个下午收获满满。
“大人,没发现有暗中开设的赌坊!”钟无盐道。
“当初是谁报案的知道吗?”
“是一个小孩,说是看到有人进去了像是赌博。”
“这么看来,他们白天是不会露脸的了,估计在夜晚才敢暴露出来,夜晚时候我们只是巡逻而已,并不会去巡查小巷深处。”
“确实如此,赌坊必须清除,其他乡镇还有类似的现象吗?”
“目前没发现有。”钟无盐想了想道。
“郭头领和窦头领还是欠缺了一些狠辣而已,我们那些人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大人,还需要时间,现在不过一年多而已,就算再怎么训练也至少需要三五年!”钟无盐道。
“时间恰恰不多啊,如果有优秀的可以派出几个出来!”凌心安想了想道。
“大人,我们尽力!”钟无盐道。
“五州那边不能放松,这边的话,这两天找出来。”
“是,大人!”
当凌心安回府的时候,恰好经过玲珑阁门前,今天居然是他的开张之日,玲珑阁门前并不奢华,甚至很是低调简朴,除了燃烧的鞭炮之外,再无多的庆贺活动,只有欧阳秋和伙计在热烈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