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弄文了。
“先前东平伯家那个胖丫头的事是不是你们同杨家做的?”安国公说到这里哼道,“这事情到底怎的回事,你们心里心知肚明。我道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家离京了呢!”
原本这些事他都没留意,毕竟儿孙辈的事了,要不是中秋那时候言哥儿送了节礼,他才注意到这些事。
“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倒也好意思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不过是看人家东平伯权势低微,好欺负罢了!”安国公说道。
这话说的徐大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骂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他们会这么做还不是这老家伙不肯出手?
“两个都是孙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偏疼你那长孙,你那次孙那时候被那胖丑丫头纠缠,你不出手难道还不准我们出手不成?”徐大人哼道。
这话听的安国公顿时笑了:“那件事究竟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人家姑娘家可纠缠他了?一开始究竟是哪个纠缠的哪个?”
徐大人:“……”
“你道我偏疼言哥儿,呵!欢哥儿就是个金玉其外的,德行不到家,我怎么疼?原先我倒是念着到底隔代,好叫他父母认真管教,眼下看来这做父母的是不肯管教了,这才管教一番我自己的儿子,哪个挑的出毛病来?”安国公说着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抬手指向外头,“你便是没事当真要来我安国公府讨杯茶水喝那也没有,更别说你自己此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想鼓动老子去同杨衍动手?”安国公冷冷的看着徐大人冷笑,“徐大人是不是觉得这天底下只你一个聪明人,旁人都是笨蛋?”
“想拿我安国公府做你手里的刀,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姓徐的祖上三代加起来够不够这个格!”安国公怒愤怒的呸了一口。
这话说的可不轻,一旁几个老大人对视了一番,却没有出声。
这姓徐的今日上门打的主意大家可都清楚的很:若是老季没打儿子,便上前安抚,待回头一出门就散布出去,道老季无动于衷,好叫安国公府树大招风的吸走大半麻烦,当然,最主要是让杨衍动手的对象集中在老季身上,最好莫要对徐家动手,毕竟眼下徐家正在疏通关系,已经够乱了。眼下一见老季已经打了儿子,便干脆铤而走险,想借季崇欢这小子的事让老季直接对杨衍动手。
呃,这如意算盘打的挺响,可老季哪会上他得当?
“滚滚滚!你家女儿若是要领回去我季家没有一句废话……”
话未说完,那厢趴在地上的季二老爷便连忙插话道:“赶紧领回去吧!我近些时日想通了,我要出家了,赶紧让徐氏另嫁去!”
还出家?这话可没有人信,这季二老爷虽是个男人,可说出去的话不作数的,跟放屁也没什么两样了。
没有理会嚷嚷着要出家的季二老爷,徐大人眼皮挑了挑,对上一脸冷笑的安国公,恨恨的咬了咬牙,转头就走。
他就不信,他老徐家还能交待在这里不成。大不了跑一趟杨家拉下脸来主动向杨衍示好罢了。
眼见徐大人总算走了,一众老大人们对视了一眼,默了默,其中一个老大人啧了啧嘴,有些怀疑的说道:“这姓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可能?”安国公翻了翻眼皮,招呼人重新过来上茶,道,“去投靠杨衍了。”
一众老大人:“……”
“不过杨衍可不会理会他,因为如今的徐家没有什么价值了。”安国公端起新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
杨衍可不是什么重感情之人,更何况,徐家和杨衍也没什么感情,就算徐家想做刀,杨衍还嫌它太钝呢!
“石铁头收了徐家那嫡孙递的东西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了,要是送不到陛下面前那才是怪事。”其中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