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安静垂落在颧骨边上,“你们只是客人,应该遵守客人的教养礼仪,而不是越界,评论主人的房子。”
“毕竟,我就从不在你们的地方废话。”
纱幕后一只戴着黑手套的修长手掌垂下,腕口缝隙所露的那一丁点禁忌纹理,当真是妖异极了。
“哎呀,火气这么大呐。”白辫子人屠诙谐眨眨眼睛,指尖点点扶手,左右看看周边这些随意拎出来一位都是执权者的高座,缓缓呼吸,咋舌说,“大家都不说那就由我来,反正紫藤花里的门道大家也都知道——那分明是那束紫藤的国,先前神体小子炼剑,听那动静应当是一呼吸一日,绝对是紫藤托着,养着,帮助神体对抗那柄剑里的亡灵,帮他进入了剑里的死人国。”
“所以说……”
白辫子老人做出最后总结,目光穿透雨幕,好似从远方那座古堡,看见了某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白胡子。
“这紫藤花学院里学生一万多,如果个个都要破例,那这众口又该如何调呢?”
“如果回归正统,那这唯一破例的人……”
“又该做出什么成绩来服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