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移到身前。
别点名的棕色卷发人儿倏然一僵,待双肩不紧绷时已泪流如注,整个人也惶恐无措,只能不断哽咽讲:“我,我很抱歉父亲,是我太疏于关心诺福克了,我请求辞去我现在的职务,全心全意陪在诺福克身边,督促他将一切陋习改正,重新回到继承者的正轨上。”
“那太过了,你怎么都是副城主,是百万民众的第二控制人,为了这扶不上墙的东西,根本值不得。”维多利亚维多想都未想的摆手。
尼禄当即更为恐慌,迎着父亲单膝跪下来,垂下头,带着哭腔继续道:“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父亲,一个副城主之位与诺福克的未来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恳求您能答应我的请求,让我辞去这个职位。”
“荒唐!”已入座的几位掌权者未出声。维多利亚维多快步来到尼禄面前,单手提起对方衣领;一面迫使其看着自己,一面在这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刮耳巴子,声沉得震慑力十足,“你要像个男人!像个男人一样!哭能解决问题吗!副城主的位置是你凭自己能力,凭所有人的支持得来的,不是儿戏!也不是你想让就让!”
松手将尼禄推倒在地毯。
维多利亚大公抬起头,直腰扫一圈桌上人的脸,然后看向沉默拭泪的干儿子,微微一笑地喊:“你啊,是不是觉得你不是我亲生的,就胡思乱想,就想着要,”
“维多!”总统帅贝拉克侯赛因厉声提醒。
维多利亚大公手一挥,继续朝面色如纸的尼禄开口,虎须下有冷冷笑意:“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是我亲哥哥的儿子,这里也都是长辈亲族,有什么不安,有什么不解都可以在这里说,没有人会笑你,也没有人会不理解你。”
声入耳,躺在地上的狼狈人儿眼瞳轻颤一次,立马翻身爬起来低头,吸去那点鼻涕眼泪,鼻音厚重地回:“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父亲。我们都是一家人,将家族的名发扬光大,才是我应该做的事。”
话完。
坐在座位上的贝拉克侯赛因下意识松开点拳头。一直默默无声的城主助理将这点细节装入眼里,然后看眼其旁边的总治安官,低眼收拢更多安分。
“好。”脸上笑意更多,维多利亚大公兴许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回身入主座,看看桌两边四人,慢慢顺出气,点头道,“其实整件事情是我这位父亲的责任最大,”
这一句让在座人都抬头。
“我平日事务忙,他母亲也总是要去柏勒里亚(belleria)梳理局势,少了时间管教,让诺福克染上种种恶习,之后也没有多想了解的心思,到头都是又打又骂,最后连他的事情都太不清楚,是我……是我的问题啊……”
“大公!”到此是维多利亚施普尔从椅子上起身,干脆单膝跪在主座边,哪还有有一点总治安官的样子。
“这件事的责任在我,是我没有治理好整个城,让诺福克接触那些不良人,染上了药瘾等习惯,是我,请你责罚我!”他直白低下头颅。
维多未偏头看他,而是继续浏览其余人的脸,最后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行了,坐在这里不是为了追究谁对谁错,就像侯赛因说得那样,以后如何,才是真正要注意的事。”
到底是最关键的环节来了。
贝拉克侯赛因伸手拍桌,面色严肃的第一个开炮:“大公,第一区、第五区和第三区的将军法官必须要换,今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身位高层在十余万民众面前扭打,简直丢干净了贵族的脸!尤其是第三区的法官和治安官,根本没有任何作为!”
“嗯。”维多利亚维多慢慢往后靠,眼睑垂下,读不出任何表情。
“我认为应该先查清整件事。”坐在右手边的城主助理开口,声音很淡,也品不出太多情绪,“在我看来,今天的事恰恰是一个警报,诺福克只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