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握酒的手指向前方,用这一份亲密,表达那些不好出口的语,“你知道吗艾斯……”他的眼神沾满酒气,“埃特蒙德是一座城,城墙八十里,把整个维多利亚人围成三六九等。”
“我始终都是头筹,是他们抬高眼,抬高头才能看到的存在。”
“这就是我。”
维多利亚诺福克噘嘴点着自己的胸,身体有些摇晃,却展露出更多母族血脉留下的斯文,“我就是埃特蒙德的天,我说一,连铁匠亨特的狗都不敢叫两声。”
“咳额。”简艾斯倏地被酒水呛住,不但咳嗽起来,瞧着鼻尖前这人,不由回应,“这可真是奇妙的比喻呢诺福克,你安静下来之后的谈吐完全让我刮目相看。”
“不过那都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维多利亚诺福克把简艾斯推开,又举酒瓶,继续说着摁在心底的,都快要摁到发臭的话,“你知道我要讲的故事太长了,你虽然装的很好,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你的目光,和一些你没说出来的悄悄话。从这里往返埃特蒙德至少就得四天。雪山严寒,还需得最快的飞龙,或是吃苦耐劳的走地大家伙。”
“帝国的交通其实一直都不大方便的你知道吗?”这位继承者伸手挤掉那点睑板腺分泌物,眨眨眼睛,迅速笑了起来,“我记得我前几年,年年学习,天天跟在父亲身边当助手,夜夜交际,十天近乎有八天是在车上在路上,你说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该怎么说?我能怎么说?这根本就是巨大的无聊啊!所以我要玩点东西也没意见吧?”
他撇嘴找到简艾斯的眼睛,不断上下点头,仅是眼眶有点红润。
“本来呢,我喜欢和一些漂亮的,从事着伟大奉献事业的女人同游。毕竟这些你知道的嘛。”
他比划比划胸的形容十分生动。
两位年轻人一同放声大笑,甚至低头抖肩,用手捂住笑得紧闭的眼。
“你说这个我怎么戒嘛。”维多利亚诺福克一脸苦涩的吸吸鼻,举起酒瓶碰下艾斯;“咕噜咕噜”将一瓶都干入肚,舒爽咂舌,伸手抹掉嘴边的酒,“我一开始也就玩这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在车里试过,后来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跟着我一起去做事了,那次是……好像是去南边的一个靠海城市吧,就在中庭帝国那一块,具体是什么我记不清,反正查账嘛,有时连我pa都搞不清自己在帝国放了多少产业。”
“他那时候……我两,我们两个就存心找点新鲜的,没玩过的身份试试劲,就花钱搞来一个女巫,他吗的……结果女巫有很多都身上带毒,老子还跟我朋友一起在路上玩了半个月,这毒很隐秘,回去之后才晓得是致命病菌。”
“那倒是要小心点。”简艾斯到此颔首,对摊开双手的维多利亚诺福克微微一笑,“很多东西一旦沾上就躲不掉了。”
“欸~”维多利亚诺福克挥挥手,偏开头,略有些闷的弹下舌,继续道,“我回去其实还不算什么,一点小事一点小麻烦,我pa也没多在意这些,就我妈说了几句,后面我那个朋友快得病得死了,于是一起找了个医师治,那医师确实厉害,我朋友他病势本来极重,着神喝了几天医师的药;到第四天竟痊愈了,最后我也跟着一起治,只是治过之后才发现啊,”
维多利亚诺福克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些针眼,又扯开领子仰脖,露出更多青黑针眼伤口。
简艾斯的眼眸一时低垂,也拿着酒瓶喝,一口下去,生生吞半数入肚。
维多利亚诺福克开始笑了,眼睛闪闪,脸颊通红,浓郁的橡木和水果香气自周身溢出:“你说这巧妙不巧妙,我就想治点女巫留下来的病,怎么就染上了违禁品,怎么就有了药瘾?”
空酒瓶“咕咚”坠落转动,翻转到贴有轩尼诗标识那面,在灯光中耀眼至极。
简艾斯又默默抽烟了——深吸一口吐出来,并同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