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摆,人跪着趴在地上,白沙构成的脊柱直接被扭折,跟着,他的背部有两块疙瘩凸出来了。
“嘘……”祖作出噤声手势,抬头看眼天上双月,悄悄飘到已经有了诡异动作的少年身边,凑近点,睁大眼睛查看其身上时之砂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这不是它的样子呀,难道是诅咒么……”祖皱眉沉思,飘到那副烧了大半的画前,伸手摸上焰苗,果然是印象中的冰冷触感,“可它不应当生有这种禁忌啊。”念头一转,祖倒口凉气,“难不成……它现在待着的地方有古怪?”
“那会是哪里呢?”
红袍稚童还在沉思。
趴在地上的人儿疯狂用头磕沙子,像是被人强迫摁着,疼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快……快我啊……”
“哎呀别催嘛。”祖没好气的答了声,跟着更加过分的坐在了少年背上,仿佛对其忍耐力极其有信心,“我现在还找不到原因,你再多坚持一些。”
“我……靠……”
简艾斯的手足已开始违背常理的角度扭转,头猛地低下,不受控制的嗅着沙子,而后像一只大蜘蛛般踮脚移动,令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又是什么呢,想找到我们的位置吗?”祖从他的背上飘起来,接着有些不放心的低头,在确认其眉心红莲没问题后喃喃自语,“长着蜘蛛的身体,狗……应该是狗的脑袋,嘶……有这样的怪物吗?”
“我……我尼玛!”已完全按照某个怪物习惯爬动的少年努力上抬眼珠,全然要被整的崩溃,“腿……我,我的腿上啊!”
“啊,啊啊。”祖应声往下飘,无奈怪物化的少年移动属实太快,一时间根本看不清。
简艾斯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眼珠不断上翻,最后狠心咬牙,猛地挺腰,把脊柱生生截断。
祖抓住这个空隙仔仔细细盯着他的腿部看;小嘴一张,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这个狰狞纹理,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老五,完全不说话了。
身边人的眼神瞬间又把稚童的思绪拉回来。他摈弃这些杂念,从红袍内抖出两只小手,咳嗽两声,唤出了道旋涡。
“泯灭。”祖出声,好似千人万人一同在念这道语。
看不见的灵压从旋涡内轰击下来,直直穿透少年身躯,将一切异象都打回原貌。
而这,确实是亵渎。
……
沥沥的小雨一直在下,仿佛整个世界都潮湿了起来。
天色是灰蒙蒙的,烛苗残余星火;飘起几缕白烟,被雨声惊走。
被窝里的人无声睁开眼睛,很快闭目养了会精神;翻身,呼出止不住的疲惫。
“我知道了。”
窗被雨打得叮咚叮咚。房间有些受潮了,被盖和身上睡衣都有点湿漉漉的感觉,使他十分难受。
可能是新装修的缘故吧。
他沉默的想,掀开身上盖着的被,伸脚踩上地毯,往浴室那边走。
再是烛光亮起,整座城堡都苏醒。
换了身简单款式的紧身衣,简艾斯看看窗外这片风格灰暗的天,咕咕噜噜吐掉嘴里药液,在莫瑞斯的陪伴里坐在卧室前厅,把衣袖扯了上去,露出手臂上的血管。
“阿朴杜尔还没有醒吗?”他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液消失。
“他已经用过早餐了,你的老师乔蒂今天有其余任务,所以委托他主导这次训练。”莫瑞斯收起针管,打开装满了冰块的木盒,取出这散发着淡蓝色荧光的秘药,倒入小碟里,与这些黑血混合。
“沙松呢。”简艾斯端起小碟,闷头喝下掺有凶物心头血的秘药。
“他还在配置秘药。”莫瑞斯将水杯放在主人手边,望着这张逐步露出青筋的脸,腔调正统地道,“夏奇拉大人昨晚深夜回到了庄园,前半个小时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