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优美的长腿,黑色皮革的小高跟把玉足衬得更添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的魅惑。
“都已经在楼下了,主人。”
身旁执事点头,并不露神色的看了眼窗外夜幕,进而声音更加低缓的讲,“在您进入这间酒楼时,您表哥已经从王都出发,前往了那座城市。”
“一共几人。”听得这个名,查理米尔顿微微垂下睫毛,遮住眸里的光。
“只带了些随行仆人。”执事复述之前所记录的消息,“临走时还与家族元老可可齐洛共同出席了一场顶层宴会,根据其内消息,加尔家族的第一继承人也在其中。”
“好。”米尔顿轻轻摆了下食指,起伏饱满的胸腔,有几分压不住的,女人才有的媚。
“关于那座岛的生意呢。”她语调平淡的问。
“也不大顺利。”执事稍稍弯下腰,在主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气氛逐渐凝重下来,米尔顿拿起小扇打开遮住半张脸,又于烟花声里听到了隔壁的少女欢笑,不由转眸看一眼,声线有些冷的启唇:“那我脚下这片海峡,不会也有什么变数罢。”
执事闻声微微摇晃,好似被一根弦刺紧心,溢出丝丝冷汗来。
于是,透过窗进入包厢的烟花声人声都被生生掐断了。
温度开始变低,座上人的面色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端倪,仅剩愈发浓厚的威压,使身旁仆人深深埋下头来。
“主人。”
包厢门忽而被叩响,紧绷的弦一松,一道高大身影被灯光映衬在了门帘上。
查理米尔顿抬手让外面人进来,原是这座酒楼的主管——向她微微点头,朝着外面走廊递出几道目光,把醉醺醺游荡在这一块的人全部都清走。
“今天的生意怎么样?”米尔顿抚平袖口的皱褶,从白玉戒里取出深黑色的笔记本,提笔在其上记录着什么。
“十分火爆。”主管用略带夸张的手势形容完自己的心情,又看了眼座上主,声音有些轻地继续说,“不过也有许多喝醉酒的贱民,就昨天,从这楼上摔死了不少,有几个贵族倒是被救下了,还向我们表达了感激。”
“东西有被弄脏吗?”米尔顿没有丝毫反应。
“只是几件做工粗糙的瓷器,有些人想捡,被下属们抓着打死了一个,也就消停些了。”主管略有讨好的笑了笑。
“那还是把上五楼都隔绝开来,调几队武士守在各个关口,下面的桌椅饰品统一用降低四个档次的布置,每天从轩尼诗运来的酒水食物蔬果先由上五楼的挑,剩余做成少水多燥的食物,价格比周围便宜二到三十枚白晶,酒水就用本地或者商会里剩余的,价格尽量要贵,浓度也要低。”
“这是一次新的尝试,你一定要把握好其中的平衡。”
羽笔尖在纸面上一点,查理米尔顿合上笔记本,侧头望眼躬身聆听的主管,语调不变的继续说:“还有其他事吗?”
“有的。”主管清了清嗓子,再往前挪了些,“从中庭交换过来的这匹人有些难以管控,好像是因为……我们的待遇稍微严苛。”
“比如。”
“比如在衣食住行方面,他们不大习惯我们的生活方式。”主管苦笑了声,“连上厕所都要有专门的地方,而且觉得一同工作的人都有些粗鲁,还很讨厌同住人的体味。”
“那些舞女呢?”纤细玉指夹着羽笔轻点。
“她们的情况更有些不妙。”主管慢慢低下了头,用手帕擦拭额上细汗,“有一些……每天都在哭,工作态度也十分消极。”
气氛开始沉默,直到他弯下去的腰有了些僵直,座上才传出慵懒的声音来:“这是我们第一次与赵产生深刻联系,做好这个表率,是中庭人就按照中庭人的标准,总之要做到有赏有罚,听取他们的意愿,再盯好酒楼里的每一位员工,如果有人打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