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拍掉裤上的一点酒渍。
赵子敬显然不适应这种波斯人的直白和开放;于是眉头微蹙的沉默半响,打消了那点美人如画的心思:“我只是想起了我那三哥儿写来的一份书信,想起他提到的一些趣事。”
又听得这句“三哥儿”,米尔顿抬起带有英气的丹凤眸,总算有些兴趣地出声问:“就是那个给你们改名成‘赵家集团’的人?”
“啊,啊啊,这是我弟弟的一些臆想而已,算不得数,算不得数。”赵子敬顷刻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想起自家三哥儿那些‘总裁’,‘副总裁’之类的狂言狂语,不由嘴角下弯,又想到客人正在对面;重新整理好表情。
“我倒觉得他说得挺有意思。”查理米尔顿的嘴角扬起弧度,话语多了份生气,“他这集团与分公司的概念我很喜欢,你能详细与我说说吗。”
“啊?”赵子敬呆呆愣住。
恰逢窗外烟火绽放,晕染热闹了整片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