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它让我从那位的死人的国里逃出来,没有它,这座城市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这是我永不想体会的难受,这种对救命恩人落难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不想要成为这样的人,我不想。”
他说完,坐在旁边的克里曼沙伸手揉搓眉眼,身上的金丝华服熠熠生辉。
“这真是太乱了。”克里曼沙的语气带上了点疲惫,要找烟;一只拳骨破了皮的手掌伸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摆在我面前的路已经很简单了。”简艾斯接住他的目光,语调轻,又沉,“要么我逃离这里,放下我的妹妹,要么让维奇老师他们相信我所说的话,要么,就是我有且仅有的知心朋友,帮我渡过这个难关。”
“而且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来回报你的。”
五指点着胸膛,简艾斯完完整整的倾诉掉内心的情绪,叠在心底的巨石也松动了半分;本已踏入深渊的那只脚,重新对准了光明。
室内重归安静,克里曼沙一言不发的听,一言不发的思索,又一言不发的摩挲着手指。
最后,他抬头望着已交往了一段时间的人;眼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了回忆,化为一声叹息,顺着喉管呼了出来。
“那你说吧。”戴满宝戒的肥手撑住了白皙的脸,克里曼沙再深呼吸一次,将主导权交予自己相信的伙伴,“你想要是什么样的生命宝药,还有,维奇那边就真的无法沟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