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还有些迷蒙地抬起了头。
这个包间采用暗红色作为主色调,而且那么大的空间,本该在餐桌上谈事的继承者们竟都挤在他这张小小的茶水桌里,细一看呀,桌上还堆满了晶币与纸牌。
“你们就谈完了?”简艾斯呼着气把有些麻的腿放下,两手一撑,剜了眼身旁这人的大屁股。
“哼哼,我都赢了好几百呢,来,再借点运气。”加尔克里曼沙笑着咬住雪茄,又想举手去拍,被他一巴掌打了回来。
“哦。”简艾斯坐直身,看眼桌前光零零的奇得塔斯,不由笑了笑。
“笑什么笑。”奇得塔斯冷冷一视,又捏住了小小的纸牌。
简艾斯听着莞尔,朝旁边的仆人伸伸手,要来了热毛巾。
“现在几点了。”他一面擦拭一面问。
“快到学校的关门点咯。”克里曼沙吐出烟圈,叩叩桌面,催促还在想牌的亚摩斯。
“那怎么还不走呢。”简艾斯皱起眉,环视一圈才发现少了里塔二世和帕斯卡尔这两个人。
“铂金他们还在些琐事要处理。”阿列克谢适时出声,八角帽檐下的眸光平静,“也差不多是一种竞技。”
“你的语言真具有魅力,你就是这样抢走他们生意的吗?阿列谢克。”克里曼沙听笑了,抬起眸,对门的亚摩斯推了推鼻梁。
简艾斯闻言转眸,可阿列克谢却是扬起嘴角,难得的继续开着玩笑:“这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我们也在那张桌上完成了和解。”
“所以,你也要一起来玩吗?”他看向简艾斯,语调平和的邀请,“他们的比赛还要一段时间,我已经派人和学院沟通过了,可以再迟一点回去。”
“那好,我也觉得我今天应该多输点钱。”简艾斯点点头,一抹紫戒,略显无奈的衔住一根烟,单看神态举止,完全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纨绔呢。
“那就重新打吧。”克里曼沙扔掉这幅臭牌,率先耍赖。
“你,”简艾斯刚要指他,一只白手套却忽然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扯入了虚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