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点着烟,靠在路边眺望着远方的加贝帝斯,一口一口的吞云吐雾。
身后忽然有碎石子响,这名抽烟的中年工人回过头,迎着眼前人一笑:“鲁恩,你也睡不着啊。”
“里面太臭。”鲁恩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有些阴郁的眼睛扫过此人面容,最后低头拿出烟,于柴火中照亮满是老茧的虎口。
中年工人瞧着鲁恩这幅孤僻的样子,也就随便找了话题聊道:“对了,你是哪里人啊。”
“南方。”鲁恩看眼天色,甩灭火柴,将其弹入山下。
“哦。”工人点点头,一时也找不到多少话来,略略迟疑,继续眺望着风景想心事。
“你做这行多久了?”
沉默时刻,旁边的鲁恩却挑起了话茬。
“三四年吧。”
工人笑着咧嘴,噘嘴吸住仅剩下小小一截的香烟;从鼻腔喷出雾来。
“有打过仗吗?”
鲁恩继续询问,其身后的山坡上无声露出几个影子;将目光都汇聚向这边。
“打过啊。”工人点头,拉起衣袖露出刀疤,“七一年,我们跟奥斯曼这群小崽子争夺法里广山脉,那年我还在服役,恰好就碰上干了一场。”
“那你倒是个好军人。”鲁恩抿嘴一笑,笑得脸皮皱巴巴的,十分难看。
“这年头谁没当过兵呢。”中年工人摇摇头,吐掉嘴里的烟丝,准备回去睡觉。
可就这一步,他表情凝固的呆住了。
短刃入皮,带着喷涌的血穿透了他的心窝,冒出腾腾了热气。
“可我不是一个好军人。”
始作俑者鲁恩贴在他的额头边轻声诉说,捂住其的嘴,将手中匕首再次转动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