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那般急切,将头都磕破了,是为了这个?
要是好言相问,我说不定还能编一句糊弄一下。但你非要玩激将这一套,说我认贼做父,不知廉耻?
老子让你死都不得瞑目……
李承志牙一呲:“你猜?”
而后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裴邃目眦欲裂:“李承志,你不得好死……”
“掌嘴……再敢出口无状,就将口中之牙尽皆敲碎。要还敢骂,就将舌头割了……”
就如打鸣的公鸡被掐住了脖子,裴邃的骂声戛然而止。
数将紧随其后,出了偏房。杨钧满脸讪讪,看着李承志的背影,低声问道:“如此大胜,该是心花怒放才对,但他何来这般大的火气?”
李韶怅然一叹,有意错后一步:“应是你我诱哄刁整,继而折损两万大军,使他大为不满……”
何止不满?
李韶分明能感觉到,李承志恨不得提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