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争利,从臣这里购得石炭,再效仿臣之和以黄土制出劣炭,故而售价才如此之高,使其无利可图,自然就不会发生坑害百姓之举……”
他没有明说,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李承志防的就是元雍这种唯利是图之辈。
这还算是好的,至少有些底限,而宗室之中只知捞钱,不管百姓死活,心肠黑的都能蘸墨使的大有人在。
殿中一片肃静,静的可闻银针落地之声。不论是皇帝,还是几个朝臣,虽脸色各异,但都定定的看着李承志。
若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嘴上不骂,心中也会讥笑几句类似即当又立有话来。但从李承志的口中说出来,众人却深信不疑。
只因这种劫富济贫之事,李承志已经干了不是一桩了。
就如那豆腐,卖给富户和卖给庶民的足足相差五倍。
故而不管李承志得罪的权贵有多多,朝堂上骂他的又有多少,民间却是赞誉一片……
“你倒是好算计?赚钱赚名两不误……”
皇帝冷哼了一声,又给元嘉等人交待道:“众卿也已看了,这火炕砌筑并不繁复,可尽快诏告各州,教授庶民筑之。
并那拓制炭饼之法,可有吏部与民部选诸郡民望之流,令其专营制售……各州的石炭再贵,总贵不过京城吧?就依李承志之法及售价为定准。次年再依市价而定……御史台需遣使明查暗访,但有哄抬价格、以次充好之辈,严惩不怠……”
殿内顿时拜倒了一大片:“臣遵旨……”
皇帝挥了挥手:“散了吧!”
没说让他走,李承志自是不敢装糊涂跟着一起走,只好老老实实的留下。
待众臣走尽,皇帝悠悠一叹:“说罢,朕该如何奖赏予你?”
李承志瞅了瞅皇帝的脸色:“臣赚的不算少,故而受之有愧!”
“一桩是一桩,不能一概而论。朕知你心意:之所以拖到大雪突来,才予朕奏之,自是不想泄了机密,便宜了魍魉魑魅之辈,朕甚心慰……也罢……”
皇帝又叹道,“就等各州送来呈报之时,再予你论功也不迟……”
确实有这么几分,比如准连襟元琛,比元雍还要心黑。
不知皇帝是何意,再者李承志真没想靠这个要讨赏,所以很是坦然:“臣遵旨!”
皇帝轻声笑道:“朕乏了,你也退下吧……”
之后,元恪就如一座木雕,斜斜的靠着床榻,呆呆的瞅着房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吱呀”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刘腾边开着窗缝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