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学活用,弄了个低配版的火马阵,而且还是三面齐攻。
这可是整整两千匹马,仅仅两百白骑能挨的住几轮冲击?
只需一轮,就被会冲的七零八落。
落单且失去机动力的重骑,跟砧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
“连缰……连缰……快快快……”
李承志一声厉吼,飞速的将缰绳抛给李睿,又猛的斜身一探,抓住李亮座骑的备缰,挂到了马颈下的铁环上。
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很在意自己?
至少是……舍不得自己?
想到此处,高文君有如福至心灵,神智前所未有的清明:像他这般志向高远,处处透着神奇,且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又岂会被女色所迷?
至少不会完全沉迷于此……
所以他肯定不会一点防备都不做。
那等待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呢?
不知为何,她不担一点都不怕,反而隐隐有些期待。心中一动,看向刚刚吹完哨下完令,正盯着亲卫列阵的李亮。
但媚眼如丝,柔波似是要化成水流出来一般……
达奚也要听令。
谁敢横枪立马,唯我李大将军
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两旬前的那一夜:自己与父汗率五千兵强马壮的部曲,却被区区千余白甲贼骑,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只能饮鸩止渴般的逃往六镇……
足足半月啊……自己与父汗九死一生,历尽凶险,部曲折损近四成,才堪堪躲过六镇的截杀。
等泾州送来消息,称奚康生的镇府兵已然退回关中,近万白甲贼也被刘慧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父汗才决定冒险绕过高平,从陇山遁往河西,再回王庭。
但谁知,刚入泾州,就跟鬼一样,突然又冒出来了数百白甲贼骑?
就是这数百贼骑,带着一群好似连马都不怎么会骑的乌合之众,追的足余三千之众的自己和父汗狼奔豕突,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只是短短五六日,麾下儿郎,竟又折了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