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起来,东看看西问问了。
原来是满了十四,到了及笄之年?
“小瑜儿竟到了问亲的年龄?”高湛调笑道,“可是相中了哪家的郎君?”
魏瑜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还真是相中了?”高湛好不惊奇,“说一说,看表兄认不认识?”
正逗着他,听到身后的响动,知是李承志来了。再看还有李承先,高湛正了正色,站了起来。
先是同高湛见了礼,又问候了高文君和魏瑜,李承先惊讶的发现,堂内竟没了声息?
回头一看,李承志竟只是朝着高文君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
便是从品级论,高文君也是六品的礼官,李承志怎么也应该做揖才对。
而且神情随意之极,就如自己在家中见了妻妾和弟弟一般。
心里惊疑着,李承先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样,只是一眼,他眼皮猛的一跳。
就是换个傻子来,也绝对能看出高文君看李承志的眼神不对劲。
感觉就跟久别重逢的恋人甫一相见,眼中的思念浓的似是要化成水滴出来?
但李承志竟也笑吟吟的,没有一丝的惊奇的不自然,反而坦然受之?
这两个是什么时候看对眼的?
泾州的时候?
李承志啊李承志,这可是高文君……况且高湛就在边上站着呢?
李承先心跳的就跟擂鼓似的,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高湛。
诡异的是,高湛脸上竟没有半丝的惊愕和愤怒,甚至连丝不自然的表情都看不到?
高湛分明是早就知道……
岂不是说,高肇也知道?
李承先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一样?
这里不是眉目传情的地方,李承志朝高文君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又将目光挪向魏瑜。
感觉突然就不一样了?
这丫头头上戴的,是母亲送他的那支步摇吧……嗯,及笄?
“哈哈?”李承志呲牙一笑,“竟要嫁人了,许给了谁?”
原本泛着粉晕的圆脸猛的一白,魏瑜上下牙错的咯吱直响。
你眼是瞎的,认不出这只簪?
“这叫‘贯笄’,贯笄懂不懂?”
意思就是还没许……
“迟早的事!”李承志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心里暗暗嘀咕:也真能下的去嘴?
每次李承志说她小,就是这么一副表情。换成以前,顶多逗两句嘴,但今日的魏瑜却不是一般的委屈。
昨晚结了发,我今日便来见你,你瞎了心了么?
想着想着,魏瑜的眼泪就下来了……
怕李承志又拿魏瑜爱哭调笑,高文君情急之下,低声怨道:“郎君!”
这声郎君,
李承先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一样?
这里不是眉目传情的地方,李承志朝高文君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又将目光挪向魏瑜。
感觉突然就不一样了?
这丫头头上戴的,是母亲送他的那支步摇吧……嗯,及笄?
“哈哈?”李承志呲牙一笑,“竟要嫁人了,许给了谁?”
原本泛着粉晕的圆脸猛的一白,魏瑜上下牙错的咯吱直响。
你眼是瞎的,认不出这只簪?
“这叫‘贯笄’,贯笄懂不懂?”
意思就是还没许……
“迟早的事!”李承志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心里暗暗嘀咕:也真能下的去嘴?
每次李承志说她小,就是这么一副表情。换成以前,顶多逗两句嘴,但今日的魏瑜却不是一般的委屈。
昨晚结了发,我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