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志吓的往后一跳:这兔儿爷从哪冒出来的,又发的是什么疯?
高湛不是说,元悦绝不会找自己报仇么?
他双手猛抬,就如拳术中的抱架一般紧紧的护着胸。两只眼中满是警惕:“你要做甚?”
倒不是怕元悦伤到他,十个汝阳王绑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李承志就是觉的,被这免儿爷摸上一把都得膈应好几天……
我要做甚?
但凡自己慢上那么一丝,李承志嘴一秃噜,孤的几百万金就飞了,那两颗牙岂不是被李承志白打了?
元悦快被气疯了,牙一咬,挥着爪子就扑了上来:“你赔爷爷的牙?”
爷爷赔你根鸟毛你要不要?
这要换成旁人,他早两拳上去了,估计嘴里的还剩的那些牙也就差不多了。但换成皇帝的弟弟,怎么也得收敛一些。
李承志侧身一闪,然后脚底下飞快的一勾……元悦就像飞出去的一样……
往下扑倒之际,有如灵光突现,元悦脑中猛的一清:自己真是气昏头了。这可是李承志,千军万马都留不住他,自己哪来的勇气与他放对?
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近,元悦吓的花容失色:完了,爷爷的脸……
正当脸要与石板来个亲密接触之时,元悦猛觉后领一紧,脖子一痛,身体就似飘起来了一样。转了个圈,而后又觉脚下一实,竟好好的站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全被呆了,包括堪堪赶来的高湛。
眼看元悦就要与李承志撕打在一起,但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元悦“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而眨眼间,就如变戏法一样,又有如拎着一只鸡,李承志揪着元悦的后领在手里转了一圈,又将他放到了地上……
那几个生员好似看到了毒蛇猛兽,飞一般的往后逃开,目光惊惧至极。
他们怕是不是元悦,而是李承志……
这可是汝阳王,李承志都敢动手,何况他们?
要是被李承志知道他们是被元雍的谋士收买了才跑来的,哪还有他们的命在?
高湛猛松一口气,飞一般的扑上来扶住了元悦。
元悦再被打掉两颗牙或是破了相,李承志绝不可能像上次一样被皇帝轻轻放过……
“滚开……”
元雍气的肝疼,一脚踢开一个护卫。
元悦早不来晚不来,就早来了那么一丝?
他举手一指,厉声问道:“李承志,除了龟尿与皂汁,还有何物?”
颍川王?
李承志脸色都没来得及变一下,又听元悦一声尖叫:“李承志,知不知你这但凡一张嘴,要害爷爷输多少钱?至少两百万金……”
“放屁!”元雍气的浑身直抖,“那是你今早才从爷爷手中赢去的……李承志,你干的好事,枉孤那般欣赏你,那时还让力士杖你时手下留情?你赔爷爷的两百万金……”
李承志脸一白,小心肝狂颤:两百万金?
就入城那天给元悦解的那三道题?
好你个元悦,才给我一千金?
还有疑川王,你他娘比元悦还抠,竟哄了几个穷学生给我下套?
李承志心里骂着,先朝元雍揖了揖,又使劲的摇着头:“下官也只知这两物,再多就不知道了……”
“算你识相……你今天但凡敢多嘴,孤定和你拼命……”
元悦猛松一口气,又张开嘴指了指后槽牙:“别以为才给了你一千金,看,孤还赔了两颗牙……”
李承志都懵了:你还真是猪队友啊?
什么叫识相,什么叫多嘴?
果不其然,元雍脸都绿了:李承志分明已想到了办法,但慑于元悦淫威,还哪敢多嘴?
但就这样算了?
这可是两百万金……
元雍狠狠的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