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弓马也颇为娴熟,百步之外可射针孔?”
胡保宗颇有些得意:“百步之外有些夸张,但三四十步外,射柳穿杨不在话下……不过并非只是贵人一人,家中女子大都自幼习武,能策马开弓者也大有人在。”
说罢他又看了张京墨一眼,心中暗忖:但绝无这般颜色……李承志捡到宝了!
他哪来的狗屎运?
胡保宗正转着念头,又听张京墨说道:“叔父言,若是有瑕,还请将军与姑丈入城议事……”
“好,我知道了!”李承志看着信,眼都不抬的回了一句。
看他再无交待,张京墨往下一拜,告辞离开。
“她是谁,莫不是张氏子弟的妻妾?”
等人出了营帐,胡保宗终于忍不住了,狐疑的瞅了瞅郭存信,又一脸奸笑:“真是好胆,连这样的妇人都敢沾惹?真当张敬之的刀是生锈的?”
“我招惹你妹?”李承志气的破口大骂,“人家还未出阁……”
“怎可能?”
胡保宗像是冻住了一样,笑容僵在了脸上。
先不说这女子为何这般大了还未嫁人,就说她看到李承志时的那副模样……
要遭!
这李承志怎么突然就成了块臭肉似的,什么苍蝇都往上扑……
呸呸,什么喻,岂不是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胡保宗脸色大变,一把揪住李承志:“那女子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有你什么事?滚蛋!”李承志不耐烦的骂道,“你回是不回了?”
爷爷回个鸟毛?
胡保宗眼珠急转,瞅了瞅李承志手里的信:“张敬之说了什么?”
李承志目露精光,冷声笑道:“不是张司马,是延容公……自昨日起,有大批游骑在泾阳以东出没,似是叛军的斥候……”
胡保宗和郭存信悚然一惊。
大批游骑,叛军的斥候?
这刘慧汪是准备要大举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