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明鉴,我从来都没想过造反!”
听他说的这么直接,郭存信当即就信了几分,又沉吟道:“若是你父亲,你伯父劝你呢?”
李承志呵呵一笑:“谁劝都没用!”
要是连这么点主见都没有,算什么穿越人士?
难道还能给他们讲讲历史的走向?
看李承志眼神坚定,不似做伪,郭存信猛松了一口气,欣慰的点了点头:“你有分寸就好……那这个我也不问了……”
李承志心中一动:自己这舅舅虽然好奇,却不是一般的体贴和明事理,若是便宜老爹也有这智慧就好了……
心里正感慨,又听郭存信说起了正事:“按你所托,这几日我请遍了十四堡的坞主。也确实如你所料,这十四家早已互通有无……
均称:不管是甲还是兵都可借予你,也不需你另发禄米,甚至马匹粮草他们都能自备,多送你一些都可。但只有一点……”
郭存信指了指桌子上的甲,“人能不能活下来不论,但事后,借出的甲,要全换成这一种……”
李承志先是一喜:果然,换成郭存信出马,结果立马由坏变好,竟有这样的好事?
这个时代的札甲都是生熟混杂,为了增加强度,只能增重,甲叶比这种精钢锻制的厚了一倍都不至,每件至少在四十斤往上。
收回来随便炼一炼,就成锻出一副半来……
但随即他又生出一丝警惕。
怪不得胡保宗毛线用都没顶,原来是这些大族欲擒故纵,在这里等着呢?
“这些人是如何知道我李家会锻这种甲的?”
“还能如何?两杯酒加几句花言巧语,就从胡保宗的嘴里套出来了……”
郭存信又叹了一口气:“倒不是他多嘴,只是助你心切,又觉的不算什么隐秘,所以就说了……我还是从李松等人的异常上猜到了一点……”
李承志猛松一口气。
只要不是内部人员泄密便好。
看来郭存信说的真没错,以后但凡涉及到隐秘的事务,还是要交给自己人去办。
至少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那就换,但此甲比较难锻,一日也就几副,只能慢慢来……”
李承志沉吟道,“还有一点,一旦入营,便要受我李家节制,任何人无权调动……”
“这是自然!”郭存信笑呵呵的回道,“各坞主都言,只要你肯换甲,便是将人送予你也无妨……”
李承志心中狂跳:“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