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插手僧事的。
更或况,他李承志连官都不是……
怪不得这和尚从刚进门开始,就表现的有恃无恐,原来人家还真是不是装出来的:自己是民,人家可是官!
这就有些麻烦了。
这地方体系和僧官体系分割而治的制度,在元魏朝已存在了五六十年,自然有他的道理。
自己猝然逾制,若处理不好,绝对少不了的后患。
但就这样算了?
李承志实在有些不甘心。
他也能看出来,和尚是在和自己讨价还价,最终,印真只会把宋家庄留给自己。
但光留一个宋家有什么用?
占不了崆峒山,李家迟早都得举家而逃,有多少粮食也没用……
不行,哪怕只为保命,这崆峒山也必须占下来。
再一个,哪有肉送到了嘴边不吃的道理?
李承志的瞳孔微微一缩,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念头。
办法不是没有,就看自己手腕够不够高,心够不够狠,胆子大不大了……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李承志就打定了主意。
都已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想拿这官身压我,那我让你不当这官,不就妥了?
他眼神微冷,朝胡保宗使了个眼色:“夜深了,将军还是早些去歇息的好。”
胡保宗呆了呆,怎么突然就往外赶人了?
“我不困!”
“不困也回去躺着,不然怎么叫养伤?”李承志脸色一板,“李松,抬回去!”
胡保宗先是一愣,而后脸色一黑:“李承志,过份了昂……你就说有些话不能让我听不就行了?”
“哈哈,看出来了?”李承志笑眯眯的说道,“那就赶快回去睡觉!”
“能不能告诉我,你想与印真谈什么?”胡保宗好奇的问道。
“不能!”李承志坚定的摇着头。
胡保宗气的想吐血,许久才拿手指点了点李承志,意思是让他悠着些,然后一拍床榻,“走!”
四个家将并两个医师,把他抬了回去……
在李承志和胡保宗说话的空子里,印真暗暗的冷笑着。
这是想和自己说什么,连胡保宗都不敢让听?
直到李承志把李松也赶了出去,他才冷悠悠的问道:“郎君意欲何为?”
“只是想和大师打个商量!”
李承志组织了一下措词:“崆峒山有三峰,太平观独占中峰,想必也没多余的地方。剩下的两峰,都由昭玄寺占着,所以我便想请林师行个方便,能不能将其中一峰借予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