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华道:“若是如此,也算师出有名,但这事儿与陛下有何干系?”
“你说这些人会否反抗?”司马懿反问道。
“自然是会的。”张春华点头道:“钟司徒这些时日都抱病在家,此事怎会与他有关?”
“但他是皇党啊。”司马懿觉得有些可笑,皇党?皇也能党了?摸着夫人的秀发,司马懿感慨道:“这些人唯一能够依仗的,就只剩天子了,伏完之事只是开始,若是太尉,多半会息事宁人,然而如今太尉督战中原,长安城中,有多少人希望太尉能再进一步?公子自然也是有此意的。”
张春华觉得很别扭,其实以吕布的威势,扫平中原之后,要得天下,禅让就是顺理成章,但现在吕雍来这么一手,确实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很难受的感觉,不似吕布那般顺其自然的让人舒服。
她都有这等感觉,更遑论他人了。
“这事有解么?”张春华看着夫君。
“有。”司马懿肯定道:“太尉若能及时知晓此事,只要他不愿意,这事儿必能摁下来。”
“妾身去一趟?”张春华看着司马懿道。
“让子元去吧。”司马懿摇了摇头,这种事儿哪儿能让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