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甚至没人知道那里因何得名?
“此处地势开阔倒是适合屯兵,但这孤颙一带,适合屯兵之处不少。”吕四九思索道:“主公放心,此事我有办法。”
孤颙城可以屯兵的地方很多,陷龙渊便是其中一处,要控制人心,说难不难,但说简单其实也容易,让对方不选其他地方便可。
“去做吧。”吕布点头道:“此事之后,我会去趟川地。”
吕四九虽然不知吕布的具体计划,但拿川地是吕布五年前的计划,这五年来,吕布虽然未将势力向川中延伸,但商贸往来却从未断绝,他们在川中虽然无势,但也不算陌生,若非此番出了这事儿,吕布已经动身了。
三日后,铁津沾木耳带着人马来到孤颙城,却发现孤颙城很多地方到处都是臭气熏天的秽物,只有一处地势相对低洼的地方比较干净,只能让大军在此下寨。
“重三先生,万夫长铁津沾木耳有请!”孤颙县令看着吕布,虽然说话还很恭敬,但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怎的在陷龙渊屯兵了?”吕布点点头,他的消息可比孤颙县令快多了,起身随口问道。
陷龙渊算是吕布的地方,当年不知为何修到一半便不修了,如今被军队占据,这话听在孤颙令耳中,显然是有些不忿。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铁津沾木耳大人要在何处驻扎,那是他的意思,下官可无权过问。”孤颙令嘿笑道。
“你是否以为他来了,我便会没?”吕布接过九儿递来的长袍披上,看向孤颙令问道。
“怎会?此事与下官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孤颙令脸上带笑。
吕布看了他半晌,直到看的他面色有些发白方才点头道:“不过,规矩我懂,只希望他会如你所愿一般将我拿下,在何处?”
“城楼!”孤颙令笑道。
“好地方!”吕布起身,没带兵器,径直跟着孤颙令一路来到城楼之上。
“你就是吕重三?”铁津沾木耳看着吕布,目光中凶气毕露。
“你叫我来,该知我是何人,这话本不该问。”吕布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一指对面道:“坐!”
那副模样,仿佛在向所有人宣誓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大胆!”铁津沾木耳身后,两名勇士哪见过如此无礼的中州人,勃然变色,纷纷拔出弯刀指向吕布。
“噗噗~”
两枚利箭破空而至,射穿了二人的手腕,四周蛮人士兵大惊,连忙护在周围向箭簇射来的方向看去,正看到百步之外,一人手持长弓傲然而立。
“此乃我麾下护卫,不懂分寸,将军勿怪!”吕布抬头看了一眼孤颙令。
孤颙令下意识的帮他斟了杯酒。
铁津沾木耳坐在吕布对面,认真的看着吕布道:“不管是何原因,中州人对满人出手,必死,你这护卫活不了了!”
“哦?”吕布抿了口酒,随后将酒吐出,皱眉看向孤颙令道:“县令该知道,这等劣酒,我是不喝的!”
早有跟随吕布而来的家仆上前,给吕布换了个玉杯,又将铁津沾木耳的酒杯也换做玉杯,重新斟酒。
“我见过你们中州人的机关巧物,一壶酒中可藏两种酒,一种无毒,一种有毒。”铁津沾木耳端着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吕布道:“你想杀我?”
说完,将手中的玉杯狠狠地掷在地上,四周的满人将是纷纷拔刀围拢上来。
吕布身后的四名卫士各自拔剑,唯独吕布,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好似和一切跟他无关。
“嘭~”一枚利箭落在铁津沾木耳身前的桌案上,四名剑手的剑也指向他,让四周的满人将士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这里有一百名骁勇善战的大满勇士!”铁津沾木耳显然没想到吕布会这般强硬,看着吕布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