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曼、埃苏丹身上,也曾经发生在西罗马和东罗马的身上。
从古罗马到东西罗马,到东罗马、再到神圣罗马、奥斯曼、埃苏丹、似乎都在践行着一个道理,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搞奴隶制的结果,最后往往都是奴隶爬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罗马如此,奥斯曼如此,埃苏丹也是如此。
所以,王复提出的编民齐户和分屯别居的时候,撒马尔罕的那些肉食者们,拥戴王复的决议的同时,坚定执行。
奴隶军团的战斗力,和有粮有田的良家子组成的军团,战斗力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战,该怎么打”王复有些疑惑的问道。
“答应雅迪格尔,明日决战”王越十分坚定的说道。
次日的清晨,在破晓的晨光,刚刚洒过沙漠,狂风裹着飞沙走石途径赫拉特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响。
康国同意了次日决战,所以在破晓的时候,发动了赫拉特的突袭。
这不是不讲武德的偷袭,大家约好的次日决战,只是战场是赫拉特城。
数十台投石机进攻着赫拉特的防守的薄弱点,大军执行了王越这位边军都督,副征夷将军的军令。
相比较康国大军的井然有序,雅迪格尔的奴隶军团的反应,就只能用拖拖拉拉去形容,当康国大军扑到了城墙上的时候,守城的奴隶军团,才慢吞吞的准备防守。
显而易见,奴隶军团的调度上,远不如康国大军那般得心应手。
雅迪格尔听到了攻城的喊杀声之后,立刻就跑了,没有任何犹豫,他知道守不住,康国的辎重还在身后,眼下只是投石机。
雅迪格尔带着近千人的嫡系,从围三缺一的缺口处,逃入了王越的口袋里。
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战斗之后,康国大军占领了整个赫拉特,取得了所有的控制权,将早就准备好的栅栏,放置在了城中。
赫拉特并没有坊墙,不能关闭坊门,但是这大栅栏,已经足够用了。
在进行了七日的梳理之后,王复作为康国公,换上了戎装,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开始入城。
作战的那匹黑色斑点的后山马,因为长得不好看,安静的在马厩里吃草料。
这一仗首功自然是王越,但是没有人会否认王复为这仗战争了得胜的先决条件。
正如所有人都认可冠军侯霍去病的勇猛和无敌,但是没有人会否认给了霍去病一切支持、为战争得胜先决条件的汉武帝刘彻。
王复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昂在街上游走,接受着赫拉特万民的跪拜,与当年术赤征服此地不同,大明远征军、康国的十二个团营,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劫掠,这给稳定统治赫拉特开了个好头。
赫拉特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早晨,西方的呼罗珊山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出蔷薇色的光芒。傍晚,东边的雄鹰山则承受着夕阳而泛着紫色。
赫拉特,“就如同天上的仙都”。
赫拉特的阶梯宫殿是当年帖木儿在此建造的王宫,王宫位于俯视赫拉特街道的偏北方的高台上,是沿着半山建造的城堡。
城堡中的最顶层空中花园,种满了灌木、草坪和花。
羽毛被切掉一部分的孔雀,在里面活动,池子里有色彩鲜艳的游鱼悠游自在地游弋。
这一切,都是康国公的战利品。
万民臣服跪拜、文武众臣的拥戴,有没有让王复的内心产生一些涟漪,比如就留在撒马尔罕,成为西域的王,永远享受这些朝拜。
王复是人,自然也曾有过一丝心动,不止在征服赫拉特的这一刻,在和硕请他入康宫的那一刻,在他在咨政院穹顶大礼堂落锤的那一刻,他都曾经心动。
王复很快就从那种心动中剥离了出来,剥离了康国公、康国奠基人、咨政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