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材,随便卷一卷,也能用,但是能用几天
簧钢要经久耐用才可以。
朱祁钰早就瞄上了纺织,但是没有簧钢,没有基础材料的突破,根本不可能造出飞梭。
“哦”汪皇后拿起了飞梭织布机的设计图,看了许久说道“有意思,这样一来,可以省一半的人工。”
朱祁钰的鼻尖有些轻香,显然汪皇后是沐浴之后才来的,那是澡豆散发出的香气。
汪皇后的头发依旧有些潮气,这已经是深夜了,所以也就没有挽发髻,如同瀑布一样,随意的披在了肩后。
即便是不施粉黛,在明亮的辉光之下,汪皇后的脸颊也是熠熠生辉,吹弹可破。
朱祁钰盯着汪皇后看的时候,一抹红晕悄然从她的天鹅颈蔓延到了耳后。
“夫君,看什么呢”汪皇后自然注意到了朱祁钰的目光,呢喃的问道。
朱祁钰的手立刻开始不老实起来,笑着说道“看美人。”
“都老夫老妻了,居然还如此羞涩,看两眼就脸红了。”
汪皇后身子一软,坐到了朱祁钰的怀里,看着图上的飞梭说道“别闹,让臣妾好好看看这梭子。”
“朕也有把飞梭,给娘子瞧瞧。”朱祁钰手一直不怎么老实。
“梭子”汪皇后愣了愣神,随即满脸的羞红,暗暗啐了一口说道“污言秽语。”
“呀去里屋,这是御书房。”汪皇后脸色涨红。
朱祁钰抱起了汪皇后笑着说道“走咧”
飞梭总体来说是在做往复运动,而且因为簧钢的优质,可以长时间的往复,经久耐用。
皆歇,汪皇后靠在朱祁钰的臂弯里,眼神有些落寞的说道“这都好几年了,肚子一直不见再鼓起来。”
“多试几次就是了。”朱祁钰笑着说道。
汪皇后惊呼一声“还来”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次日的清晨,朱祁钰罕见的起晚了半个时辰,早饭吃的匆匆,就去了红螺厂。
红螺厂是木工,主要负责制造轧车、纺车、弹棉弓、花楼机、织机等物。
朱祁钰将自己的设计的图和红螺厂的工匠们,细细商量了许久,让他们不要局限于图纸,而是奔着实用为主。
三天后,第一台飞梭织布机,就做好了,很快这台飞梭织布机,就被拆的七零八落。
不几日第二台、第三台,一直到第七台,一台能用的飞梭织布机便做成了。
它本身并不麻烦,主要是调整飞梭和阔面织布机的宽度。
朱祁钰非常满意,松江织造局的织机,将全都是飞梭织布机。
而经过了数日的统筹安排,从石景厂到煤市口,从德胜门到明皇陵的公路,终于开始破土动工。
在京师开始施工的时候,李燧向着南衙而去,柯潜顺着罗马使者来时的路,向陕西行都司而去。
而徐有贞已经赶到了遵义府,见到了在遵义府衙门,见到了襄王朱瞻墡。
朱瞻墡此时居然有几分瘦弱,大病初愈,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精神头格外的好。
“见过襄王。”徐有贞行礼。
朱瞻墡笑着说道“无须多礼,徐御史一路车马劳顿,暂缓几日,今日设宴,为徐御史接风洗尘。”
“这日盼夜盼。终于把徐御史给盼来了。”
乌江的航道疏通对眼下贵州极为重要,无论是百姓还是商贾官吏,都是日夜悬切。
朱瞻墡可不是瞎说,治水这事,并不简单,杨俊领着京军将一些很容易疏浚的地方,弄好了,可是一些险滩,杨俊也是无能为力。
郭琰也把船厂给弄了起来,建了不少平底漕船,只待疏浚,云贵这片土地,就会焕发勃勃生机。
徐有贞打量了一下这遵义府府衙,只能用破败两个字去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