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贤良淑德。”兴安将一份写好的详细资料,递给了朱祁钰。
朱祁钰之前在大宴赐席上,看了那女子一眼,兴安知晓后,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唐云燕和唐兴的老底儿都给翻出来了。
尤其是唐兴的背景,也是查的一清二楚。
朱祁钰看了看奏疏,十分严肃的说道:“朕又不是山匪强盗,哪有强抢民女之事?尤其是锦衣卫!”
“你这调查可曾惊动其家人?若是仗势恃宠,朕决不轻饶!”
朱祁钰当然要严肃,锦衣卫是他除了宦官以外,他的第二道护城河。
他作为皇帝,为锦衣卫殿后,才换来的忠诚,要是被这下半身的事儿给误了,那朱祁钰也只能将兴安拿去祭旗了。
兴安是个很知道轻重的人,陛下交待清宫,他连那块提督宫禁的牌子,都不敢摸一下,怎么会做出仗势恃宠之事呢?
他俯首说道:“这奏疏是礼部递上来的遴选秀女的奏疏,里面就有唐指挥的女儿。”
“臣乃陛下走狗,怎敢擅动扰民,一切皆是天意,唐指挥接女儿入京,也是因为礼部说要遴选秀女了。”
朱祁钰这才拿起了奏疏,果然是礼部改元前,就递过的秀女图。
兴安做事,朱祁钰自然是放心的,但是也要时不时的警告,作为近侍大珰,兴安所作所为,都是代表皇帝。
兴安不是王振,陛下也不是北狩迤北的废帝,兴安自然不会胡来。
“这样啊。”朱祁钰点头说道:“此事不急。”
“报!迤北送来密奏!”一个锦衣卫快跑进来,将岳谦的奏疏递到了御前。
朱祁钰看完,振声说道:“好!来得好啊!”
“将此密奏送与于谦,召集大将群臣,共议退敌之策!”
“立刻停止休沐,明日早朝,奉天殿议事!”
于谦一直在说,瓦剌人狼子野心,还会南下犯边,但是朝臣们其实是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包括让岳谦去和瓦剌人谈谈,都是抱着一点点的议和的心态。
胡濙在奏疏了也说道了韦后因其讲和而来归,其实也抱着一点点讲和的心态。
但是,瓦剌人还是来了。
人家在土木堡之战役中,连战连胜,大明边镇极度空虚,京营无力出击,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瓦剌人怎么会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