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失望而归。
每个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此次去安王府之事,皇后都警告了她,难道不会说太子几句?
他这次一定会更谨慎,说动他的唯一筹码就是——有利无害。
尽管楚玉琬此时还什么也不知道,但为了救自己的父母,她还是得冒险。
她认真梳洗,换了衣服,施了脂粉,把自己打扮的盈盈若水,往太子的住处去。
她比楚中铭聪明的多,见到太子没有先说安王的事,反而陪着他喝起了小酒。
太子虽拒绝了楚中铭,但脑子里却还在想此事。
与安王斗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想看着他倒台,只是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不能像上次一样,让他不轻不重的推过去。
楚玉琬在昭纯宫里的事,他也听说了,很是着恼,不过她已经被母后罚了,太子也就没说什么。
此时看到她来,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楚玉琬并不在意,只管给他斟酒,看着他把一杯喝了下去,才轻声道“听说臣妾的父亲来东宫了。”
太子“哼”了一声“母后让你抄经,你不静心的抄,耳朵倒挺灵的。”
楚玉琬跟没听到他话里的揶揄似的“身为东宫的太子妃,既是睡着了,也得睁半只眼睛,为太子殿下守着这里,何况是抄经?”
表衷心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至少听听无妨。
楚玉琬接着说“楚夫人被绑,楚大人情急之下来东宫,实属错误。”
此话一出,太子的兴趣立马被勾了起来,他原本还以为,她也是来求自己出去救人的。
楚玉琬眼角的媚光,轻轻在太子的脸上勾了一下,话已出口“此事他不来找殿下,必然会去找大理寺,虽说有一定的风险,但却是最好的办法。安王府如此胆大妄为,自然得罚,可殿下您出面却是不妥的。”
太子伸手在她面颊上碰了一下,手指一滑,就顺到了领口处。
那里露着一片嫩白光滑肌肤,粘住了太子的目光。
楚玉琬趁势歪进他的怀里,温言软语“就怕这大理寺卿顾忌安王在江南,既是抓到证人,也不了了之,那等安王一回来,此事必然还会被翻起,到时恶人可都是殿下您的了。”
萧烜“跟本宫有何干系,本宫又没去。”
楚玉琬“我们是知道,可安王知道吗?整个朝堂都知道您跟他不对,谁会相信你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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