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吧。
君彦卿道,“如今魏王还有魏玄墨这张底牌,这应该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依照魏玄墨的性格,应该不会置魏王于不顾,所以他的结局不算太差。”
凤九想了想,忽然问道,“你说魏王会立魏玄墨为太子吗?”
如今魏玄祁已被废黜,而魏王的众多儿子之中,除了魏玄墨以外都难当大任,所以魏玄墨很有可能成为继任太子,或许从一开始魏王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否则南疆已立太子为何又添一位世子呢?
君彦卿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处巍峨的王宫道,“夫人果然很敏锐,或许明天新任太子的诏书就会宣告天下。”
“什么意思?”凤九很好奇他为何会如此笃定,也走到窗边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应该沉睡的王宫此时却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火把及嘶喊声,看来魏玄祁打算破釜沉舟与魏玄墨来个鱼死网破。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做什么吗?”虽然魏玄墨身处正义,却人数不多,若魏玄祁倾巢出动的话,说不定真能一击而中。
君彦卿转身看着她,眼底暗藏笑意,凤九被看的有点头皮发麻,忙退开一步道,“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夫人不是问做什么吗?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去休息吧,明日自当见分晓。”
凤九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睡得着,“你一点都不担心吗?”或者,他一点也不好奇谁输谁赢?
“为夫现在只担心夫人的身体,夫人已经忙了一天了,一定累坏了吧,今晚就由为夫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
凤九正想着以什么理由去拒绝,毕竟昨天晚上的体验让她明白夫妻之礼比扎马步还要令人酸爽,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是还没等她想到足够的理由,人就已经被君彦卿带到了洞清阁。
刚要进院门,忽然一道人影闪过,凤九冷声道,“是谁?”
一道柔弱的俏影缓缓从隐密处现身,由于光线很暗,凤九只能隐约看见女子一身月色长裙唯唯喏喏地站在不远处行礼,“奴婢翠菊给王爷王妃请安,冲撞了王妃是奴婢的不是,还请王妃责罚。”
凤九狐疑地看着她,“翠菊?这么晚了不在房里休息,出来做什么?”
翠菊抬眼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垂眸道,“奴婢见王妃的院子还有灯光,想来王妃和王爷还未入睡,所以奴婢不敢就寝,本想着到院子里看看月光,没成想竟冲撞了王妃,奴婢该死。”
“月光?”凤九抬头看着漆黑的天际,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今夜竟然连月亮的影子都没有,冷笑道,“我看这月亮也下去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娇柔婉转的声音,临走时还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望了璟王一眼,只可惜男人并未看她一眼,直直地拉着凤九朝洞清阁走去。
“王爷,你还说自己不是妖孽吗?这丫头身上的月色长裙是为了投你所好吧。”一回到内殿,凤九就抽回自己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朝梳妆台走去。
君彦卿苦笑,没想到躺着也能中枪,刚才就是怕夫人误会,所以才从头到尾不敢吭声,没想到这样也不行?
“夫人要是不喜欢,为夫现在就让人将她迁出临云山庄,如何?”
凤九在镜子里对他白眼,“白天我才刚允诺她做你的妾室,晚上就把人赶走,传出去启不成了笑话。”
“璟王府由夫人说了算,临云山庄自然也是,谁敢置疑夫人就是在置疑本王,本王眼里可不容沙子。”
难怪史书上都说帝王无情,果真不假,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的表情,凤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对于这个时代的君王来说,能有璟王这样开明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