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丢下夫人自己去睡的道理?来,为夫帮你宽衣......”
“喂,不用,我自己来......你、你不是说照顾我头上的伤吗?”谁让你脱衣服了?
“头上的伤要照顾,夫人也要照顾。”
凤九紧紧地拉住衣襟不让他动,“那边有创伤药,那你帮我上药。”
君彦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夫人真的被他娇纵太久了,连为妇之道都忘记了,“好,为夫帮你上药。”
“......疼疼疼,你轻点啊!”到底会不会上药。
“为夫轻点儿,怎么样,现在还疼?”其实额头上连红肿都称不上,夫人,你也太能撒娇了吧。
感受到额头上清凉而又温柔的动作,凤九再一次失了神,没想到一向性格冷淡的璟王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不过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喂,你干吗?衣服不用......”
“......”
门外,正在守夜的贴身护卫们一个个屏气凝声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不过暗地里却在不停地翻白眼,他们怎么就没发现王爷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一向反应迟钝的秦煜摸了摸鼻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周围的气氛有点古怪,似乎有些紧绷。
翌日清晨。
凤九总算是见识到了,一向高冷自持的璟王爷也有黏人耍赖的时候,怎么赶也赶不走,吃干抹净也就算了,还非要抱着她睡,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哪哪都不舒服。
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五官里都透着高冷,和深夜里那个‘无赖’根本无法重合,凤九总觉得昨天晚上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c梦。想到这里,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变的火辣辣起来。
“怎么了夫人?”君彦卿闭着眼睛,往她身上又凑了凑,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没有完全醒来,一边说话一边将手臂收的更紧了一些。
凤九试图争脱,可是试了几遍都无果,于是只能央求道,“该起来了吧,菊兰她们都来了好几遍了,山庄里的人都等着给你请安呢。”
君彦卿这才睁开眼,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哑声道,“为夫还是第一次起的这么晚,夫人,这全是你的功劳。”
“这到底是谁的问题,不用我说了吧。”凤九无语望天。
君彦卿低笑一声,“是为夫的错,夫人永远是对的。”
“咦?王爷,你的眼睛?”凤九猛然发现他的眼瞳不再是淡紫色,而是一夜之间变成了正常人的黑褐色。
君彦卿也有点吃惊,在她黢黑的眼眸中不断的寻找自己,虽然身上的子蛊已被拨除,但是蛊毒却并未尽除,只有靠至阴至寒的c子之血才能彻底根尽,莫非他的王妃是冬至子时出生,而并非一开始凤府所说的丑时生人?
“夫人是子时生人,而并非丑时是吗?”
凤九点头道,“嗯,当初父亲和祖母担心我的生辰八字太过阴寒,所以便改了时辰,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闻言,君彦卿突然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开,用力汲取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原来他们是命定的夫妻,这些年师傅为了他的病东奔西走终成空,没想到他们要找的女子竟然就在他眼前。
在子蛊还没有引出以前,他甚至不敢碰她,一来是怕把身上的蛊毒传给她,二来则是怕自己命不久已害她守寡,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真的错过了太多的时间。
“阿九,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过了许久,久到凤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的时候,君彦卿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莫非这是承诺?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不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某人却突然低笑在她耳边说道,“好,今天晚上为夫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