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红颜知己。魏玄墨是什么样的人,本宫比你清楚。”
“太子殿下的红颜知己现在还在王宫里活受罪呢,太子殿下去营救了吗?还是说,殿下您从来就没在乎过她,只是把她当成一枚棋子?”
想到凌玉婕魏玄祁就气的双目赤红,十几年的情分她竟然骗他,亏他处处以她为先,想方设法得到江山能与她双宿双飞,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自己一厢情愿!
看着男子阴沉的脸旁,凤九垂下眼睫淡笑道,“其实是你误会她了,她根本就没有身孕。”
魏玄祁一愣,咬牙道,“你说什么?!”
于是凤九将那天的事情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气的魏玄祁挥起长剑便冲了上去,虽然他也曾怀疑过,认为凌玉婕不可能骗他,但是太医的话还犹在耳边,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医也有误诊的时候,况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骗他了!原来都是这个女人和魏玄墨搞得鬼!
凤九似乎早有准备,在魏玄祁的剑锋即将迎面而来的时候,柔软的身体如灵蛇一般,一个旋身便如魅影般退到了十丈之外,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四周蔓延,原本还精神饱满的将士们一个个就像软脚虾一样缓缓倒在地上,干呕不止,那样子像极了初孕的女子,何其讽刺!
“太子殿下,这个反应熟悉吗?”
“含情香!”
想到自己被人愚弄,魏玄祁就气的差点吐血,明知中了含情香以后不能运功,但还是忍不住想去收拾凤九。魏玄祁猛然在胸口点了两下穴道,再次挥剑而上!
只不过......
嗖、嗖、嗖!
突然,三支羽箭从三个方向破空而来,仿佛带着雷霆之怒要将他射穿一般,箭尖之处似蓄着强大的内力,直直的向他的心脏而来!魏玄祁一个疾速反身,虽然堪堪躲过箭锋,但还是被箭尖上的内力震伤了心脉,一口浓血从嘴里猛然吐出,连人带血一同坠到地上,狼狈不堪。
“黑骑营!”魏玄祁擦了一下嘴角,面目不善地瞪着缓缓驶来的青绢马车,马车上并无车夫,但是那马却极其聪颖,在人群外便停住了脚,警惕地盯着人群。
“何人竟敢擅闯我扬明府?”话音未落,胡广明手中的长剑已经出其不意地直奔马车而去!
凤九心中一跳,长袖如灵蛇一般向剑尾而去,只不过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长剑刺入马车之内!
天啊!这下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吧!
只不过下一刻,唰地一声,那柄长剑如长了利眼一般向着来时的方向直直地刺入胡广明的大腿。
凤九看傻了眼,乖乖,这是什么情况,这内力也太深厚了吧!车上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强悍的内力?
“车内是何人!”胡广明忍着剧痛蹲在地上,伤口处血流如柱,要不是车里的人手下留情,此刻他已经一命呜乎了。
一只修长的手掀开半扇车帘,看不清里面人的脸,只能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温淡传出,“王妃还不上来吗?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璟王?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盯着那辆马车,难道他身上所中的蛊毒已经好了?从传闻他已经离开大禹才不过短短数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了南境之地!
魏玄祁趔趔趄趄地站起来看向马车道,“璟王爷驾临南疆竟无人通传,真是失礼,王爷既然来了,何不下车到府内一叙?”
见凤九迟迟没有上马车,君彦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突然到来确实把她吓住了。于是璟王爷毫无脾气地下了马车走到凤九跟前,亲自拉着她朝马车走去,对于魏玄祁等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璟王,本宫好歹也是南疆的太子,你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君彦卿并未转身,只是嗤笑一声,“太子?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父王已经将你废黜了吗?再说本王来到南疆自当有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