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进去查岗的时候才发现铜锁竟然毫发无伤的挂在大门上,像是用钥匙打开的。”
闻言,魏忠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眼色猛然一沉,原来一直藏在他腰间的钥匙竟然不见了!他看了看周围的内侍,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的样子,无奈地挥手道,“朕知道了,下去吧。”
无凭无据他能怎么样?反正有没有那块金疙瘩魏玄祁也能照样调动大军,算了,反正他已经是脖子以下入土的人,魏玄祁如果能带领南疆摆脱大禹的魔爪也算他有本事,只是,可惜了墨儿......看着长的一表人才的第三子,南疆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父王。”看着父王悲痛的眼神,魏玄墨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不免涌起一阵心酸,“这件事情儿臣自会替父王查个清楚,请父王放心。”
“好,就依你。”魏忠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想着墨儿能在大禹平安活下来,又在魏玄祁的全力追击之下顺利回到南疆,想必一定不是平庸之辈,他的心就稍稍的平和了一些。
“父王,这样做恐怕不妥吧,三弟才回来就让他如此劳累,您不心疼儿臣都要心疼了。”魏玄祁道。
魏玄墨淡淡一笑道,“多谢王兄关心,臣弟一点都不累,回来的路上时常有人陪着活动筋骨,现在突然停下来反而不适了,活动活动也好。”
在场的人谁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一个个各怀鬼胎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暗自叫板,但是更多的是看好魏玄祁,毕竟他是南疆太子,又有显贵的外戚,实力要比刚刚回宫又没什么人脉的魏玄墨要强多了,况且他的母亲兰贵妃,出生本就不高,除了王上的宠爱之外她还有什么?
“就算要查也轮不到三弟吧,难道宫里没有司察官吗?”
“王兄何必动气,司察官调查与臣弟调查并不冲突,他们查他们的,臣弟绝不给他们添麻烦,王兄尽管放心便是。”
司察官是魏玄祁的人,这是众所周之的秘密,如果单纯让他们去查的话,恐怕死的也能说成是活的,到时候只怕随便找个替死鬼就算了事了。
就在双方起争执的时候,魏忠突然看向始终没有言语的白衣少年道,“贵史,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凤九一惊,好一个老家伙,自己想做好人就把问题推给她?不过现在她是青史,南疆又隶属于大禹,说说自己的看法应该不算干预别国的内政吧。
凤九平静地看了看魏玄祁和魏玄墨,才笑道,“王上真是好福气,太子和世子之间兄弟情谊如此深厚,真是羡煞旁人,太子不想让世子太过劳累也在情理之中,而世子刚一回宫就遇到这种事情,也想替王上分忧,于在下看来都是出于好意。不过世子所言非虚,一路上从京城到这里确实没少活动,突然闲下来连在下都觉得闷了,王上不如恩准,在下也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偷王上的东西。”
一旁的王后娘娘冷冷地瞪了凤九一眼,缓步上前道,“贵史说多了吧,这件事到底是我们王宫的家事,何时需要你来决断?”
“王后娘娘言重了,不过是王上问起,在下不好不答罢了,何必这般动气,说到底不过是查案子,娘娘想必也很气那贼人把天家的东西偷走吧。”
不等她再说什么,南疆王立即道,“贵史所言甚是,墨儿,你去查吧,父王命人准备了晚宴,你先带风公子去驿馆歇息,晚上父王再行招待。”
到了驿馆,魏玄墨命人准备了上好的房间,遣走众人后,他才一脸疲惫的坐到藤椅上闭眼按太阳穴,“十七年了,我在大禹每天都幻想着回来时的场景,每每想起的时候心情就无比激动,但是今日却让我大失所望。”
凤九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椅着窗棱问道,“为何?”
“所谓政清人和,这才是百姓们想看到的局面,可是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