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制度规定。
如果趁着往贡院送食物和用品时, 里外暗通消息, 那涉及环节太多,容易暴露,或者说容易被抓住把柄。
高长江苦恼的抓了抓头皮,咬了咬牙说:“办法总比困难多,活人焉能让尿憋死?
主考官都是自己人了,还能找不到通关节的法门?
反正还有段时间,找几个平常最机智的人,一起来商议这个问题,总能想到主意!”
秦德威当主考的消息,不仅引爆了江宁县县学,在同城隔壁的上元县县学里,也引发了巨大的震荡。
当然与江宁县县学里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相比,上元县县学这边就比较纠结。
虽然江宁县与上元县同城,都是南京城一部分,而且外地人经常也区分不开。
但毕竟这是两个县,生员也分别属于两个县学。谁知道那江宁县县学出身的秦状元,到底认不认上元县?
不少上元县的优等生不禁长吁短叹,早知道当初就把户籍落在江宁县去了,不然今日还担心什么?
秦状元成名踏脚石、自称秦状元曾经最大对手、金陵新名士王逢元就是上元县县学的生员。
便有人围着王逢元问道:“吉山啊,你应当对秦板桥最熟悉,你说秦板桥会关照上元县吗?”
王逢元很有点刻薄的说:“你们想太多了,就没想过什么叫打铁还需自身硬?
南京城两个县加起来,共有一百余人参加乡试,难道秦德威全都能照顾到?
归根结底还是看个人,与上元县怎么样没多大关系!”
王逢元此人,平常做人风格可以视为弱化版的秦德威。
当即就有个与王逢元不对付的人,嘲笑说:“无论如何,秦板桥也犯不上浪费机遇来照顾你这个对头啊。”
王逢元不屑的冷哼一声,路子都给你们指出来了,需要“个人努力”,听不懂就是你们的损失。
当即他离开了上元县学,一路南行来到江宁县学。
同城两县学,彼此都熟悉的很,所以王逢元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
转了一圈后,他又在书堂看到几个士子正在聚会商议事情。
王逢元探头扫了几眼,认出了高长江,便也走进了书堂。
迎着众人的目光,王逢元主动放嘲讽道:“这样千载难逢的良机,你们不去联络秦德威,还有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闲聊?”
作为各种聚会雅集的活跃分子,高长江也认出了王逢元。
“你说得轻松,我们正在商讨的就是这事!”高长江喝道。
刚才这番争论,有说主动北上,去半路上拦截秦板桥的;又说等秦板桥锁进了贡院,再主场作战打通里外隔离的。
但都不合适,风险太大。
王逢元暗喜,这些渣渣果然没什么智谋,看来还没琢磨出与秦德威沟通的办法。
这样也好,不然没有自己刷存在的机会了。
于是王逢元开口说:“那我这里就有一个法子,大概能让你们得到一个与秦德威沟通的机会,就看你们敢用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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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与主考官最熟悉的主要人物,高长江正没头绪,为什么走后门也这么困难?
听到王逢元有办法,他连忙催促道:“你快说!若有好处,也少不了你的!”
这高长江商人少东家出身,也不傻,立刻明白王逢元从上元县跑过来是几个意思了,所以主动给予了共享好处的承诺。
王逢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卖关子了,答道:“其实关键人物是秦德威的叔父,可以通过他,与秦德威产生沟通!”
高长江还是不理解,秦德威的叔父能干什么?
王逢元胸有成竹的说:“秦祥秦员外对秦德威有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