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院子里叫嚷进了贼,元财姑一面拍着来宝一面悄悄的乐。
第二天,那婆子果然不能再做活,反而要苗氏出许多医药钱,苗氏焦头烂额之际,元财姑喊来留守衙役:“我房里要人使唤,恰好走了个婆子,这回我雇人。”衙役当然说好。
苗氏哭天捶地的说奶奶打的人,可是没有证据,留守衙役不愿意管,苗氏抢东西不管,舒奶奶打人一样不管,没有人眼瞎,明明奶奶有个小爷更需要照顾,苗氏和婆子丫头都不侍候,衙役们看的见。
元财姑几天里在街上和人说话,认识不少人,顺利雇回一个婆子,这天,午饭晚饭和晚上的热水,就都有了。
只要不对上舒泽,元财姑不算笨女子,只看她把舒泽骗到手,就能知道她若机智起来,有很好的机智。
而她手里有钱,为什么非要砸倒婆子才雇人?一来和苗氏过不去,二来元财姑不打算把私房交出来,这院里雇人花的是舒泽钱,财姑这是给舒泽省钱。
这一天的夜里,灶台上飘着诱人香味,舒来宝的宵夜也有了。
不用说苗氏恨的牙根痒,可她又没有办法,舒泽官太小,钱不多,这两年还匀出一半寄往京里养儿子,苗氏想多些人手和元财姑对着干也不能,只能忍着。
她又羡慕元财姑的箱笼多,抢来又被抢走的首饰全是赤金的,真有钱。<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