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的母亲泣声道:“只可惜了那是个男胎啊。”
“母亲,一生安稳才要紧啊,我父亲倒是个男儿,可是被二叔压着,几十年里何曾过的舒心?”我能生男孩,金侧妃也能生,以后还会有张侧妃钱侧妃也能生,老虔婆不倒,就算我的孩子长大,怕不也是父亲那样的日子。”
丁氏的母亲自嫁丈夫就不受公婆待见,几十年如一日的侍奉公婆,还要受弟妹闲气,她收泪不再伤感,道:“把永益接回来吧,这府里安全了。”
“不接吧,让她在外面上一年几年的学再回来。”丁氏又有了笑容:“我反复问过肃王府的事情,果然是慧姐帮了敬安,我真真的纳罕,慧姐才多大?去年九岁,就能和谭侧妃周旋。那姓谭的也坏到了家,把一个好好的郡主养成不懂事孩子,姑母也不管......”
说到这里,停下来,下半句话吞进肚子里,接着说下去:“我行此下策也是没有办法,我还在呢,姓金的就敢打永益,她还一直想插手家务,幸好我管家从不出错,而姓金的需要时时陪伴郡王,才没被姓金的得手,可是天长日久的,姓金的有了孩子,难保不被她得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永益过得和敬安一样。”
然后还是说慧姐:“永益要自己有胆儿才行。她养在这金子的笼子里,处处是规矩,步步是遵循,难保长大不是个呆子,就跟我似的,我若不是被姓金的欺负到了家,横下心大作一场,也不敢和二婶撕破脸面,把父母亲留下。永益,要像慧姐那样一看就结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