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醉酒(2 / 4)

元府女姝 淼仔 5019 字 2021-09-03

让我去西北,那我就和越哥一同上路。”

其余祁波、祁涛和宋家另外中的两个堂侄也这样说,云展说声知道了,不急着在这里给他们选官职,他重点要说的,是下面一句。

等到最后一个得到官职的说完,云展环视全场“先出个题目给你们做做,说不好你们上任后立即遇到,”向着燕燕淡淡一看,世子漫不经心“就说祁氏这事情吧,如果你们遇到,如何处置?”

在场的人包括元秀都呆住,如果他们是地方官,而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置呢?

首先,栾景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人,有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应该把栾景先拿下来。

然后,栾景是小侯爷,他没有真正侵犯到元秀或者燕燕,就是嘴里说出几句调戏的话,最后定案时很难把他怎么样,因为当事人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也没有出现实质性伤害的结果。

要么赔钱,要么婚嫁,也还要建立在地方官肯主持公道的情况下。

男的回家啥事没有,继续风流浪荡,女的则可能背负终身的指责。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有一些闲言碎语就是无聊,说不定女的生下孙子,邻居都没了牙,遇到矛盾时也会说出来,你当年被人调戏过,别跟我们这里大声说话。

这并不是推测,而是现实中会发生的事实。

祁越第一个起身,向着云展和元秀深揖到地“多谢世子和秀姐照顾,我不留在京里,还要麻烦世子和秀姐多多照顾。”

祁家兄弟被提醒,也起身深揖到地。

云展并不是这就翻案,标榜着他自己处置的公道,他让祁家兄弟们坐下,侃侃而谈“你们应该都记得,新集此前发生过一起调戏民女案,陆娟娘在搂抱里抓破马得昌面皮,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陆娟娘觉得名声受损执意要告,马得昌觉得冒犯到身份一定不依,从新集到三宝县城,又到你们省里,最后到京里刑部,年头年尾加起来两年,马得昌父亲的云南布政使官职被撤,这是他教子无方应该承受,陆娟娘呢,一家三口辗转进京,她自己的亲事没了,她哥哥要为妹妹挣公道,未婚妻家里看着陆家一年多没种地没挣到钱,积蓄也不再,他哥哥的亲事也没了。”

伸手向元秀手上轻轻一拍,又向她温和的一笑“这事情牵涉到的衙门众多,时间跨度又长,还有一个布政使在内,我特意往你们省里和三宝县城都看过案卷,最后往新集也有了解这事情的原因。”

也就是这样邂逅元秀,向她提亲,完成世子的终身大事。

云展没有忘记尤认,元秀本也想请尤认出席,尤媒婆不在京里。

祁越听到这里面色黯然,仅说世子强按着栾景定下亲事这一点,就算世子在燕燕的事情上出过力气,陆娟娘告马家前后两家,全国都有风闻,她和燕燕遇到的起因一模一样,越哥现在也知道马得昌和栾景的关系,嫡亲的姑表兄弟,结局却大不相同。

陆娟娘和全家被迫背井离乡而去。

有人可能要说这没什么难的,离开故土又大展身手的人成山成海。

先不说古人有“故土难离”之说,只说另一句话“叶落归根”,什么是根?老祖宗过日子的地方,一代一代的向那片天地扎下根。

陆娟娘全家离开不难,毕竟云展作主,给她足够的费用,还有一个仕途上的丈夫,可是祖坟呢?陆家的祖坟在三宝县城管辖下的村落里,此后每年只能遥遥祭拜,伤感的人必然增添伤感。

这个朝代的人很重视亲临坟山祭拜,是过年过节的大事情。

祁越怅然的再次起身,向着云展深揖下去,他忘记离开席面,这一揖把酒杯碗筷碰出响声,可是没有人笑,就是大大咧咧的绿竹也拧着眉眼,显然为陆娟娘的遭遇难过不已。

“坐下吧,”云展说着话,但是继续和妻子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