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给她点燃。
烟雾缭绕,呛人的烟味刺激着她鼻子的粘膜。
当初傅明呈做决定时,并没有告诉她。
可是以傅明呈的手段,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让她活着。
最后只把她赶到非洲去,也是容情了的。
她皱眉“明呈的手下不是那种背主的人,他吩咐的事情,他们不会违背。”
而且她隐隐觉得,她的姐姐肯定也会插上一手,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这句话像是激起王可心的怒气,她扔掉手中的烟,双目猩红,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贱人!我落到那种境地,都是你们做的好事!”
她面目狰狞“不过,我也要感谢你们的狠心,要不然怎么会有蜕变的我?”
氧气越来越稀薄,白雪浅白眼直翻。
她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力反抗。
喉咙上的压力,似乎要将她拧断。
有一瞬间,她想要丢掉骄傲,像王可心求饶。
她只想见到傅明呈,让她见傅明呈最后一面。
可是与生俱来的自尊,却让她沉默。
“贱人!知道死亡的感觉了吗?你现在这幅狼狈可怜样,让我真是痛快。
那可比什么傅明呈,都来的让我愉悦!”
王可心蓦地松开她的手,恶劣的一笑,拿起旁边的桶就往她头上泼去。
白雪浅深呼吸一口气,冷水就顺着进入鼻子口腔。
冰冷的流水经过火辣辣的喉咙,像刀割一般疼痛。
她呛得撕心裂肺的咳嗽几声,眼中尽是血丝。
那短短的一瞬间,她似乎又和死亡擦身而过。
王可心拍拍她的脸“你是不是不服,这么骄傲的你,现在却这么可怜兮兮的被我折磨。”
熊熊的怒火,在白雪浅眼中燃烧。
她的愤怒却更让王可心高兴“我听说傅明呈也活不长了?
我就大发善心,送你去间他吧!祝你们百年好合,生死相随!”
提到傅明呈,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目光。
很快,又若无其事,让手下给她又点上一支烟。
她旋身一转,坐回椅子,动作不失优雅。
云雾吞吐间,掩不住她的明艳。
她似乎没变,又似乎完全变了,像一朵极尽疯狂的荼蘼。
“给我到杯茶。”她嚣张地吩咐道。
手下默不作声,从善如流地很快抬着一张茶几,上面摆着一杯绿茶。
王可心翘起兰花指,掐住杯子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那悠闲的样子,似乎在度假一般,和被束缚在木桩上的白雪浅不像同一个世界的人。
“傅明呈把我送去非洲,他就反悔了派人来杀我。
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心中一点没有感激,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她吐出一口烟气,平静地回忆过往。
白雪浅不相信“怎么可能?傅明呈决定的事情怎么会反悔?”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呢?你就算和他结婚了,也从来没有看透他!
你知道吗,我被人拿着刀子威胁,要划花我的脸事,我有多么害怕?
你知道那段日子,是我多大的噩梦吗?”
她激动地说道,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她闭着眼睛,不想回忆起那时的恐惧。
她暴怒地把桌上的茶杯,摔到白雪浅身上。
坚硬的茶杯打在她身上,发出一声沉闷地响声,几乎把白雪浅打的吐血。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贱人!我所有的噩梦,都是源于你!”
王可心尖叫道。
白雪浅嗤笑一声,很是不屑。
王可心恼怒“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