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新货怕是给了满月楼那位吧?这管事的也是个势利眼,去年还巴着本王妃呢。”
“谁说不是呢?所以王妃,您可切莫要继续沉默下去了。借着此次秋猎,您好好梳妆打扮一下,给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瞧瞧,谁才是这佐政王府的女主人!”
“呵呵……”
杜妍娥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算了吧,我越是争,越是叫王爷生厌。这王爷喜欢那瑶姬,我便做什么都是多余的。此刻我也想明白了,只要能安然在这王府做王妃,护得我爹最后一丝周全。等王爷想了法子,把我爹从边疆那苦寒之地给接回来。我便守着我爹,无欲无求地过了下半辈子。”
“王妃,您怎么能如此想呢?就算您不争,那瑶姬也不会放过您的!”
“她也不是想如何就能如何的!王爷如何也会护着我的。”
“可是……”
蓉兰欲言又止,瞧着这杜妍娥大有一副皈依佛门的架势,心里又着急。
这时碧秋忽然急急地走了进来。
“王妃,老家来人了。”
“嗯?”
杜妍娥愣了愣,这所谓的老家,就是说的杜府。如今洛安城已经没有杜府了,便称了老家。老家的人,便是杜府从前的旧人。
“这许久没联系了,怎么忽然来人了?”
蓉兰好奇地说了一句,杜妍娥心中一沉,莫名有种不安的预感。
“赶紧叫人进来!”
来人是杜府以前的谢管家,跟杜家沾着一点儿亲系,算个远方的亲戚。杜府败落之后,这人就回了杜家老宅守着。杜妍娥与边疆父亲来往的书信,也都是由此人交接的。
“小姐!”
谢管家一进素香阁便哭丧着脸,见了杜妍娥更是直接哭嚎了起来,跪在地上捶胸顿足。
杜妍娥见他这幅样子,直接慌了神。
“你哭什么呀?有事情你倒是说啊!”
杜妍娥急着催促,她又着急又害怕听到不想听的消息。只见那谢管家好不容易止住了哭,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封已经拆封的信。
“今日一早,奴才收到了边疆来的信,信上说,三日之前,老爷在边疆遭了土匪,被杀身亡了!呜呜呜……”
杜妍娥听罢管家的话,整个人头脑晕眩,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蓉兰和碧秋赶忙上前搀扶,叫了大夫过来。
杜妍娥在大夫的救治下,幽幽地苏醒了过来。这一睁开眼睛,那眼泪就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叫人瞧着,实在是心疼不已。
“碧秋,你快去找找王爷去,王妃都如此了,可得要王爷赶紧来瞧瞧。”
蓉兰催促碧秋,可碧秋却犯了难。
“今早我看见王爷下了朝去了满月楼,然后又出了府,至今没回来。这到底去了哪儿,怕是只有满月楼那位知情了。你让我去找王爷,莫不是……要我去求满月楼那位?”
碧秋满脸的不情愿,蓉兰也只能哀叹一口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会的……”
这哑口了好半天的杜妍娥忽然喃喃了一句,抬眼看向蓉兰和碧秋。
“那封信呢?快把那封信给我瞧瞧!”
蓉兰和碧秋连忙将信递给了杜妍娥,杜妍娥仔仔细细地看了那封信,哭的越发伤心了起来。
“土匪所杀?那边疆苦寒之地,还守着军队,什么土匪能去那里打劫?这根本就是敷衍之词!我爹……我爹一定是遭了皇上的毒手……爹!爹……”
杜妍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蓉兰和碧秋如何劝说都不见好。直到这杜妍娥哭的没了力气,她挣扎着下榻,要往外走。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您身子虚,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