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看我不得宠便要取代我,甚至见了我也不行礼,对我从未尊重过,这不是你的所作所为吗?本宫可以没有添油加醋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敢算计我。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看来金执子不知道本宫是谁了,本宫是圣王的王后,是圣朝的国母,你竟然敢拿你自己跟本宫比较,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你的兄长双双阵亡,只留下功名,但是本宫的兄长在边疆,依旧是圣朝的丞相,你的爹爹是从下五品爬到三品官的,而本宫的爹爹是圣王亲自提拔的正一品,功绩无与伦比,你是京城的贵女没有错,本宫也是贵女,但是本宫是贵女子时没有一个女子敢说称自己是贵女的,你是圣王挑三拣四的执子,本宫已经当王后好几年了,见过无数的女子,比你出身高贵的比比皆是,可是她们的命运都怎么样了,还不是被本宫踩在脚下,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人来了,我本宫就搞死她,她整个家族来了都本宫就搞死她整个家族,本宫怕什么?本宫身后是圣王的愧疚,你还想跟本宫相提并论,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毫发般细小的雨丝随着微风微微翻卷。带着透骨的凉,轻拍打在他的脸上,额上三缕长发紧紧贴在他那早已被霜雪染白的鬓角,他抬头,望天。漆黑如墨的乌云在不住的翻涌,风,在凄厉的尖啸着,像是那赵国四十万降卒无助的哭号。
他轻叹一声,双手捧起那柄国君赐的长剑。
“噌”
剑身银白若雪,倒映着他复杂的目光,他将剑轻轻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他慢慢吞咽了一口唾液,喉结在剑刃上滚了一滚,一滴鲜血滑落至剑柄又滴落到那布满粗痂硬茧的枯手上。
双手轻轻滑落带起一缕妖艳的红,这个曾经让六国战栗匍匐的神话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历史的风尘,只留下一声悠悠的轻叹...
风,在凄厉的尖啸着,像是那赵国四十万降卒无助的哭号。
他轻叹一声,双手捧起那柄国君赐的长剑。
“噌”
剑身银白若雪,倒映着他复杂的目光,他将剑轻轻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他慢慢吞咽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