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司林你可知道错了?”圣王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好像一头发飙的狮子,随时可以将他一口咬死,汝司林自己知道在采收铁矿时是拿了一点油水,敢问哪个朝廷官员不贪,就他那么一点微薄的俸禄还不够他一大家子塞牙缝呢,可是也不至于像圣王说得这样,贪污的如此之多,汝司林不明白,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汝司林跪地,“回王上,臣不知道所犯何错?”
圣王将一纸诉状甩在他脸上,见他一副憨傻样子,着实难以让人相信,可是偏偏就是圣王有意提拔的人,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竟然私吞铁矿,欺辱民女,你说说你是不是该死!来人啊,脱去他这一身官服,明日午时处斩。”圣王长袖一挥,凤眼里面荡漾着失望的怒火,他快要被气死了,边疆本来战乱不安,眼下又是需要大量铁骑兵器的时候,铁矿供应不足,国库又空虚,圣王急出一头汗。
这是圣王第一次对他动怒,以前有汝娇娇在的时候,王上十分敬重他们汝家,即使对汝司林这个五品小官都如此维护,可是现在世道变了。人心也薄凉了。
汝司林连连磕了三个头,这么大的人了还一脸委屈样子,“王上,臣只是看见这个女子生得可怜,所以寻回来当我的小妾,臣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可还是能将她养得很好,定不会让她受以前那样的罪,臣只是一片好心啊。”他居然把这般不知道廉耻的事情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在他心里真是人命如同枯草一样。
一旁的刘大人听不下去了,差点一脚踹在他身上,“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她肚子那么明显,我不相信你眼睛瞎了没有看见,我挖开了那女子的土坟,她真是惨不忍睹,衣不蔽体啊,王上!”他亲眼看见了那女子的惨样,腹中的孩子快要临盆了,她一个柔弱的妇人只因为生得媚了些,被人杀了丈夫,想要霸占她,她丈夫为了保护她,被活活的埋进铁矿深处,让她从了汝大人,她不从,汝司林暴虐,让手下将她凌辱了,她受不了羞辱撞墙死了,腹中的孩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刘大人食不下咽,快马加鞭赶到京城将此事告知圣王,就是为了好惩治他这个为非作歹的祸患,“刘大人,你信口雌黄!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哦?难不成你跟踪我?刘大人我跟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啊,你竟然在王上面前颠倒是非,微臣相信王上能还微臣一个公道。”汝司林不敢相信,他是看上了那个女子,那女子确实没有怀孕啊,她告诉他,她只是说了在婆家过得困苦,婆婆刁难,丈夫软弱,她又是被卖进去的,籍户还在婆家手里,她要走可不是那么容易。
“什么公道,那女子都已经死了,本王还你公道,谁还那女子公道?”圣王气得心绞痛,他竟然如此不知道悔改,看来是平日对他过于维护了,仗着那个圣宠的妹妹,肆意妄为的贪污受贿,圣王是最厌恶如此贪心之人。
汝司林不仅做事不体面,这话说得还不体面,他还想着将草草埋葬的女子挖出来,重新埋进他们汝家得坟山,那女子就算是曝尸荒野也不会愿意进他家的族谱,“微臣,微臣马上派人将她挖出来,埋在我们汝家的坟山里,给她一个良妾的身份,让她早登极乐!”
圣王一脚踹过去,满脸阴郁,“滚!你真是一个卑鄙龌龊的人,本王真是太纵容你们汝家的人了!你妹妹居然偷偷告诉你她的孩子要被立为太子,本王还未死,想要生下本王的孩子,休想!”要不是汝娇娇告诉汝司林,自己怀了身孕日后这诞下来的皇子就是圣朝的储君,所以有了这个保障,汝司林才敢如此行事,他以为自己出了事,王上看在汝娇娇有孕在身的情面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次他失算了,王上反而处罚的更加严重。
“来人。”圣王招来几个士兵,正要拖拉汝司林的时候,汝司林仰天掩面大哭,“王上,微臣的妹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