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淑仪,这阵子王上去陆淑仪那,勤快的很。”
“风水轮流转,长安殿还是倒台了,王后娘娘已经闭门不出十多天了,马上就是她的寿辰,不知道还操办吗?”
“操办,一个马上就要被废掉的王后,还讲什么颜面不颜面的。”
司马焕撑着头,一夜未眠,桌子上的明灯已经熄灭了很久,上面冒着徐徐的青烟。
“门外是什么人在喧哗。”司马焕慵懒的欠欠身子,不耐烦的咂咂嘴。
“回王上,是几个扫水的宫女。”候公公回禀道。
司马焕把玩着手里的朱青狼毫笔,在宣纸上潦草的写了一个杀字,停顿有序,错落有致。
“嘴巴不干净,解决了她们。”
候公公捏着一把汗,“老奴知道怎么做了。”
候公公一推门,吓得宫女们脸色都变了,个个惊慌失措。
候公公指着她们的鼻尖怒骂,“你们一个个都想死吗?”
为首的宫女盈盈福身,赔笑道,“候公公安,奴婢不敢。”
候公公根本不吃这一套,淡淡的命令道。“来人拖出去,割掉舌头,让她们去冷宫做哑奴。”
这时候几个宫女才知道慌了,她们急忙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王上饶恕。”
几个高大的侍卫拖着她们就下去了,远处传来宫女们的惨叫,啧啧啧,下手真是狠。
“哎,在王上气头上聒噪,真是不想活了。”
候公公望着天,天色变了。
铜镜前,盛锦锦轻轻打着哈欠,她倚靠在檀木小摇椅上,上面铺着舒服的凉垫,小憩一杯碧螺春,甚是香甜。
“竟然娘娘要画个什么妆?”画师捻起一支上好的眉笔,沾了沾仙露。
盛锦锦颔首,打量着画师这张绝美清冷的脸,自愧不如。
“丹唇粉面,和初见你时一样,你手艺这么好,为什么屈服在嫦国舅手下。”
画师偏头一问,“娘娘突然问这个作何?”
盛锦锦掩面,她就是好奇,他的身上满是凡尘的故事。
“画师,你从未讲过你的过往。”
画师捧着她的脸,温和一笑。“和娘娘一样,都是个可怜人罢了。”
盛锦锦拦住他的手,冰冷的扫视了他一眼。“呵!可怜人,我才不是可怜人。”
“不过话说回来了,画师这双手真是妙,她们那群蠢货都没有认出我来,仿佛以前的游箬已经死了。”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