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了,心有不快吧。”春来怯怯道,心又虚,态度却傲。
说椿甩了一记厉眼,不屑一言,“疑心病,没得治。”
春来扯了扯嘴角,“你一个后来者,凭什么取代我的位置,姑姑偏心你,王后也偏心你,你也不看看,什么出身。”
说椿冷哼一声,不顾及情面道,“王后娘娘赏识我,就算我以前是虞妃跟前的人又如何,你有本事也混上来试试,高处不胜寒你永远不懂。”
“一件裙子你至于吗?动不动拿王后压我,姑姑压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丧家之犬一个。”
真没有料到,自己将她视如姐妹,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狗。
“春来,你方才可不是这样的皮相,你以前也不是,为了一个慕临言就要和我翻脸吗?”
春来微微一笑,笑得阴险。“你刚刚告诉我,慕公子向你聊表心意,因为你的出现,他拒绝了我,是我先看上他的,这是我唯一出头的机会。”
说椿就知道,方才跟她是白说了,她硬是要撞南墙,谁也拦不住。
“你顽石不可转,药石无医。”
说椿说完,拿着裙子就踏了出去,带过一阵凉风。
“说椿,你等着吧,等有一天我嫁入慕府,就该你眼红了。”
……
“你说什么,春来真是这副嘴脸?”繁枝停下手里的针线,挪步而来,急切道。
蓝珊点头如捣蒜,“说椿还替她遮掩,可春来得寸进尺,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
“说椿这孩子,事事想着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瞒着,我说今日怎么不对劲呢。”繁枝一缓,看着唐泯寞,她的脸色透露着三分失望。
“一会儿用膳将春来叫来训话,窝里横个什么劲。”唐泯寞用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要不是我回去取银子好打赏给办事的太监们,还看不到这一场戏呢,真替说椿委屈。”
蓝珊叹息道,鸣不平道。
繁枝镇定道,手却攥着衣裙,发着虚汗。“春来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比蓝珊容雪夏芙的日子还要久些,这孩子素来安安稳稳,办事妥妥帖帖,生出这样的心思,是我失察在先。”
“无事,为了一个男子,争风吃醋,是宫里的常事,叫来细细问问,有什么心结打开就好。”唐泯寞对她们一向是宽容的。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