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你不要动奴家嘛,奴婢好害怕。”
“你过来。”司马焕高高在上的望着面前翩翩起舞的红衣少女,脑海里却浮现唐泯寞的脸。
他拧着眉心,轻轻拿起九盏,一饮而尽,他不擅长饮酒,特别是这种伤身子的烈酒。
“是欢宜酒,其名字文雅,酒劲却大,醉了能让人颠倒乾坤,宿醉几夜不醒,王上这是遇见伤心事了。”繁枝担心道,不时余光瞥了一眼唐泯寞,她表面上气定神闲,手却冒着虚汗。
“候公公,圣殿里服侍王上的是何人?”说椿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问道。
候公公端着酒盏正要进去,耳畔忽然想起一阵温柔的女声,他转身看见了王后的仪仗,连忙拂拂袖子,躯身请安,“王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唐泯寞抬抬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眸色掠过几分寡淡。
“回娘娘的话,里面服侍的正是娘娘那日送来的两个宫女,一位敏宫女,一位京宫女,两人擅舞艺,会弹奏,深得王上欢喜。”
候公公这话说的有些故意,唐泯寞自然是听出来了,可她依旧没有反应,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招手,等轿子停稳了,繁枝说椿两人搀扶着她下来。
候公公又是上前,微微行礼,看着她的衣裳,还是刚从墓地回来所穿的丧服。
她平日从不乘坐轿子,这么一来到是显得她有些娇嫩。
“我要见王上,麻烦公公前去通传通传。”过了一会儿唐泯寞酝酿清楚,动了动唇说道。
“王上说了,今日谁也不见,大概因为安淮公主过世,心里总是不痛快的。”候公公句句都像在提醒她不要往枪口上碰。
“你尽管去通传,其他的事,我担着。”唐泯寞有些愠怒道。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候公公点点头,撩起长衫就跑进去回话了。
“王上,娘娘来了,像是要和你商量些什么事。”
司马焕半躺在龙榻上,一只手把玩着杯子,细细端详着什么,一听见唐泯寞在外面,一个鲤鱼打挺,滚烫着脸,整理衣袖。
“她来做什么,还有你是废物吧,王后来了也不通传,让她在外面候着,伤了身子你担待的!”
“不是王上说了,不论谁来都不准进来吗?对对,是奴才的错,奴才多嘴了,奴才这就去把王后请进来。”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