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如果你愿意尝试,或者嫁的高主,早日摆脱奴婢籍,我觉得慕临言并非对你没有半点情意。”盛锦锦有意提点到。
“可方才慕执子羞辱我,他也没有向着我说话,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春来感到委屈和失望,这可是她第一个爱慕的男子。
“他还问你说椿的喜好,莫不是看上说椿了?你的眉眼和脸蛋不逊色于她,何不争取一下。”盛锦锦挑眉,将伞压低,为她挡住刺眼的阳光。
春来摇摇头,卑微到了骨子里。“说椿对我情同姐妹,她如果有福气,我定是万万不能争取的。”
盛锦锦幽幽惋惜道,“哎,傻姑娘,如此好的机会拱手让人,怪不得宫里的奴婢都说你无用,是别人的影子,等你错过了大好年华,就等着去冷宫伺候那些疯女人吧。”
冷宫一听到这个词春来就浑身泛凉,她可不想落得个老年凄凉的景象。
“盛氿子,谢谢你的提点,若是无事我就回去了。”
盛锦锦一笑,阴森妩媚,好似能看透她的内心所想。
“去吧,我说这些只是因为你我同为女人罢了。”盛锦锦将她的手拍了拍,饶有意味的说着。
“氿子,天气炎热,你为什么浑身寒凉,是不是天生寒气,我有个方子是用沐秋尾与瑾寒花捣碎,每日早晚服用,一个月保证见笑。”
“我是天生的。”盛锦锦愣住了,见她神情真挚,她一时语塞。
“女子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身体发寒,将来怀上皇子就难了。”春来说道,盛锦锦只是淡淡一笑,将她的手渐渐松开。
“那奴婢先告辞了。”春来恭顺的行礼。
盛锦锦站在阴处,撑着一把红伞,抬眼冷笑。“后院起火,王后你可顶得住?”
香亭拐角处,小溪纵横,白鹭休憩。一男一女对坐着,男子温文尔雅,衣冠楚楚,女子清秀端庄,紫衣飘飘。
“三哥哥,你确定是宋与栀了吧,父亲对她可念念不忘,若是知道她还活着,父亲一定会来寻她,说不定会给她个名分。”
慕临言拿起茶盏,长吁一声,浅浅抿了一口。
“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处于后宫,父亲要知道早就寻过来了,所以你别担心了。”
“哥,你怎么不着急呢,难道是母亲对你不好吗?你虽然是妾室所生,但母亲对你也是极好的,不比大哥哥二哥哥差。”慕林柯直言道,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
慕林柯是妾室的所生,是府里唯一的庶出,他一出生母亲就难产而亡,是林羽夙将他抚养长大,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和嫡子的身份一样,直到听见慕林柯的话,他才恍然大悟。
“妹妹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时候不早了,我该出宫了,明日拜后会我再来找你。”
“哥!行吧!”慕林柯撇了撇嘴,淡淡道。
“嗯。”慕临言点点头,转身就走,她望着他的背影,气急败坏的跺脚。
慕临言从来没有拒绝过她,小时候他就是她的小跟班,使唤他、欺负他、依赖他……
“小姐你的话过激了些,少爷听得脸都变了。”瑛儿低声细语的说。
慕林柯转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庶子就是庶子,要不是我额娘好心照顾他,他哪里有今日的派头,大哥二哥远在边塞,管不了京城的事宜,我这才与他商量。”
“是。”瑛儿闭上嘴,小心翼翼的为她摇着团扇。
慕临言回到府里就来正厅请安,冷着一张脸,慕楠妄端坐着将手里的书放下,抬眼望着儿子。
“临言,你怎么不高兴?”
“爹,儿子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慕临言欲张口,想了想又停了,惹得慕楠妄愈发好奇。
“临言,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