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纪再举行册封。”
“这跟质子有什么区别?”司马焕勾了勾嘴角,眼尾上扬,似笑非笑。
“王上,为今之计这是最好的办法,边境的百姓因为战事苦不堪言,就算我们圣朝的实力强,也要为百姓着想。”嫦溱脚步稍顿,语气恳切,博得一众大臣的赞同。
“安淮是我最小的女儿,我不会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去换我的太平。”司马焕抿了抿唇,在众人的劝解下挥袖离开,坚定决绝。
“请王上三思……”嫦溱跪地撕心裂肺的喊道,一腔老血都咳了出来,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国舅爷!晕过去了。”
“王上,国舅为圣朝尽心尽力,你就看在他一片赤诚上早做绝定。”
司马焕顿了顿,停下脚步,这些年看在额娘的情面上百般容忍,他却越来越放肆。
“哦!既然国舅晕倒了,那他这几日就不必上朝了,本来就是一介闲官,好好回去养着身子,这是我给他最大的恩赐。”
对于司马焕的绝情,大臣们是早有预料,可是面对他的至亲,却也如此狠毒,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待司马焕走后,瞬间沸腾起来。
“王上果然是绝情。”
“如果司马渊没有英年早逝,恐怕这个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说不定他早就去西蜀,喝了好几年的西北风。”
他们的话都传到殿外唐泯寞的耳朵里,司马焕一定听到了,她暗笑他们是群只能在背后做作的小人,终究上不了台面。
司马焕一出门,侯公公小心谨慎的候咋外面,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个眼神。
唐泯寞见他出来,摆着臭脸,大抵是真的烦,也不敢多言,可犹豫再三还是轻轻道,“王上,你不必生气,大臣们也是心急罢了。”
司马焕一见到她,听见她的声音,心里也舒心了许多,挽着她的手,炎炎夏日她的掌心竟然冒着虚汗,他已经知道唐泯寞为何而来。
“阿寞,怎么在殿外,天气闷躁,你要小心身体,别中暑了。”
“是我执意要等你的,玫萝不见了,人也没有在泺湘苑,而且长安殿外有血液和玫萝酿制的蜜果,我想她一定来过。”
一旁的候公公解释道,“娘娘,按理来说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宫里戒备森严,她又是娘娘身边的人,拿着娘娘的令牌,没有人敢动她。”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