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挠心。
“那,等说椿有消息了再做商议吧。”唐泯寞只能作罢,默默祈祷玫萝无事,不然它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到了。”车夫勒紧缰绳说道。
“下车吧。”说椿与春来拿着令牌,行事低调的走进酒楼。
说椿拍拍她的肩膀,嘱咐道。“春来,你在这里等我,你在这里等我,若我有不测,或者发生动荡你立刻回宫,马车就在西角。”
“你放心去吧,我明白。”春来点点头,留在门口等她。
说椿来到柜台前,从袖子中拿出令牌,头戴轻纱半露面。
“原来是宫里的贵人。”柜台的小厮心领神会的带着她来到了后宅。
“磬主,有贵人找你。”
随着门口小厮的通传,磬阮将手里的账目合上,疾步走了出来,见门口站的是说椿,她便一笑,走着挽着她的手进来。
“说椿姐姐今日可好?在宫里可见到玫萝姐姐?”
“磬阮,我来就是为了此事,玫萝不见了,她最后一次出现应该是在长安殿的门外。”
“什么,怎么会这样!”磬阮吃惊道。
说椿继续说着,“我们在宫门外发现她带的蜜饯还有新鲜的血迹。”
磬阮连连退后,愣着那里。“不可能,玫萝明明走时平安无事,还让我打理好酒楼,她最迟明日回来。”
“玫萝在宫外可有什么仇家,或者你们酒楼有什么闹事的,又或者有什么竞争对手。”
磬阮努力回想,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们向来行事低调,而且这里多数来得都是文人墨客,或者是侠义之士,根本没有什么仇家,玫萝姐的性格以和为贵,更不会与人结仇。”
说椿忧心如焚,来回踱步道,“这就古怪了,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人间蒸发。”
磬阮忽然回想起早晨的事情,拉着说椿的手说道。
“对了,今天早上温舢将军来找过玫萝,可正巧她已经进宫了,温舢将军就急匆匆的走了,好似是有要紧的事情。”
“他一个将军怎么会与玫萝有交集,况且他一直镇守禹州,远在京城,还有什么细节吗?”说椿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说他在宫里拦了玫萝的马车,觉得失礼了多有得罪,今日是来赔罪的。”
“他盘查出宫车辆,这等小事也不用他做,就算是无意冒犯,温舢堂堂一将军为何觉得理亏要道歉?”
皇后千岁千千岁